減,只因為一個原因—思想危機。帝國主義野心以及保護主義情緒成為了不斷發展的重商主義體系的原動力。善意的決策者忽視了全球化金融和貿易早先曾經創造了巨大財富。財富以及國家資源被大量爭奪,在民族主義刺激下,形成了緊張的局勢。僅僅在1929~1932年間,由於國際上的彼此不信任達到空前高度,國與國之間的貿易量下滑了近70%。
金融失信的到來,源於世界各個國家為了規範國際資本流動而對貨幣控制進行嚴格管理。國際市場上的商品價格下降。價格的走低意味著公司不可能盈利。最後的結果就是公司無力承擔它們的債務。許多銀行破產,信用進一步縮水,阻礙了更多商業的發展,進而導致更多的銀行破產。這一時期自然就是所謂的“大蕭條”時期。
讓人吃驚的是,這個時期之前的5~10年裡,幾乎沒有任何思想上的領導者在保護和鞏固這個全球化體系,儘管其創造了令人矚目的工業化發展和經濟繁榮。相反,那些本來應該起領導作用的人卻相當消極。英國在當年就像如今的美國一樣強大,從而遭到其他國家的憎恨,它缺乏為這個體系奮鬥的信心。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的時期,英國仍是世界最強的國家,但英國人發現他們已經進入智力衰竭階段。正是由於缺乏全球領導,事情完全失去了控制。作為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經濟體,英國沒有抓住時機。
令人悲傷的是事情並非一定如此。在為數不多的關於國際經濟問題的處理中,美國的政治和政策領導者打出了恐懼牌,這需要停止。相反,他們需要記住這一事實:只有美國才能鼓起勇氣和利用領導權來保護自由貿易體系和資金自由流動的國際體系。
這正是利用選舉資助而掌權的###黨對沖基金組織成員最關鍵的時刻,他們需要站出來保護這一如此成功的體系。他們掌握的資訊是:金融全球化是一個自相矛盾的觀點—它充滿缺點,產生了大量令人恐懼的混亂,但是,它同時正如珍稀的能夠產金蛋的鵝。結果是明顯的:只有真正的笨蛋才會希望回到早先通貨膨脹更高、失業更嚴重、更貧窮的年代。或許前美國財政部官員馬克·利蘭德的那句話說得最為到位:“全球化程序就像是###和婚姻。雖然時不時都會出現問題,但它們的替代品卻更加沒有吸引力。”
美國的決策者需要提醒世界,在全球化前期爆發的嚴重通貨膨脹和失業所帶來的不確定的惡性商業週期。政治領導者需要指出的是,歷史證明,今天的金融系統在有效的領導下—並且如果給予其必要的指引和時間—具有令人吃驚的自我糾正能力。舉個例子來說,在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早期的經濟動盪中,發生了存款和借貸危機,評論人士如同今天一樣描述了災難性的經濟和金融預示。我們忽視了那時候的市場也經歷過一次信任危機。但是在進行適當的改革之後,這一金融系統得以自我修正。它清除了損失(在一種新的被稱為清債信託公司的制度的協調幫助下)。市場中的一些人發現自己的財產不值錢;那些投資失誤的人遭受了損失和心痛。但是在一個政策計劃的支援下,經濟和金融體系不僅在存款和借貸危機中生存下來,而且在近幾十年裡走向了繁榮。
因此,決策者需要確定,在接下來的幾年內,我們可以使國際金融體系走向透明化並且獲得信任,以實現更富生產力的未來。但是領導力至關重要。富有創造性的金融政策策略家們應該擺脫如今醜陋的黨派偏見,著眼於大局,與私營部門進行親密合作。這是獨一無二的歷史機遇,他們需要抓住它。
成功來之不易。歷史學家保羅·肯尼迪曾在《大國的興衰》一書中論述,現今的決策者所遵從的決策模式導致了“短期有利但是長遠無益”的結果。現如今,世介面臨諸多挑戰:財政不平衡的加劇、權益噩夢和金融體系的信任危機。沒有什麼短期利益可以同不能設計出這些問題的長期解決辦法所帶來的危險相提並論。現在是該想想並做長期的打算的時候了。然而,可悲的是,問題依然存在:那些天才的政策戰略家在聽嗎?政治家是否會考慮除了他/她下一個30秒的電視廣告以外的其他問題?是否有金融市場領導者能夠考慮到下個季度以後的事情?這些人中是否有人意識到世界金融系統已經危如累卵?
當今世界,不像從前,有膽識的決策者需要以有效的章程來避免災難。有好的領導者,我們可以繼續前25年那驚人的繁榮。如果沒有,我們則可能經歷新的經濟悲痛。第二次經濟大蕭條似乎不會到來,但是這種想法卻不完全荒謬。這個世界是彎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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