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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定為民主日,木爾坦市的克勞尼紡織廠工人準備罷工,在民主日那天舉行遊行。在民主日的前三大,軍隊關閉了這家紡織廠的大門.然後爬上房頂向下面的工人開槍,據說打死打傷幾百名工人。

盛傳外面的暴行日勝一日,貝娜齊爾母女卻只能在等待中度日。到15天拘留結束的那天,行政官進來了,卻不是來祝賀她們自由了,而是宣佈繼續拘留15天。

1月中旬,貝娜齊爾終於被釋放了,她立刻飛回卡拉奇,半夜裡回到克里夫頓70號。深夜兩點鐘,正在熟睡的貝娜齊爾被驚醒,原來警察已經包圍了房子。

“我們給你定了早上7點鐘去拉合爾的機票。”一個軍官說,“你被禁止進入信德省。”

“為什麼?”貝娜齊爾吃驚地問道,“我剛趕到這裡是專為回答你們當局對我的指控的。”

“齊亞將軍準備陪同英國首相卡拉漢看板球比賽。”軍官解釋說。

“這件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呢?”貝娜齊爾十分奇怪。

“軍法管制執行官不想出現任何麻煩。你可能會去看比賽。所以他命令你馬上離開。”軍官頗有耐心地解釋。

貝娜齊爾又好氣又好笑,僅僅因為她可能會去看比賽就要被迫離開自己的家。更可氣的事還在兩天之後。那天,貝娜齊爾與朋友在拉令爾住宅中吃午飯,警察又一次光顧。

“你被拘留五天。”負責拘留的軍官對她說。

“為什麼?”貝娜齊爾莫名其妙。

“今天是達塔·薩赫市逝世紀念日。”軍官神情木然地說,“你可能會去他的墓地。”

哦,又一個“可能”,僅僅出為“可能”,就得拘留她!貝娜齊憤怒之極,但又無可奈何。

1978年2月初,貝娜齊爾一被釋放,就馬上趕去見父親。因為被拘留,她已錯過了三次與父親見面的寶貴機會,而對父親的審訊也進入了關鍵時刻。

貝娜齊爾為搭救父親而到處奔走,布托夫人也奔波於旁遮普省各城市,並在卡蘇爾市的穆斯林聖人布巴·布拉·沙的聖陵進行祈禱。

“我想讓你去信德省。”布托對來探監的女兒說,“你和媽媽一直在旁遮普省活動。請人民黨的積極分子幫助安排你到信德省去。”

“兒行千里母擔憂。”貝娜齊爾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起程了,可布托夫人很為女兒擔心,她畢竟只是一個剛出校門的柔弱女子。她託人送來一張便條,叮囑貝娜齊爾要小心從事,“不要指責或批評齊亞·哈克,而要集中談諸如物價上漲之類的問題。你一定要到那裡舉起黨的旗幟,管理好黨務。”為了安全起見,“你去的時候要乘坐‘賓士’牌汽車,這種車牢固安全,加速快。”

2月14日,貝娜齊爾遵照父親的指示開始在信德省內地的首次出訪。由於《平等報》刊登了貝娜齊爾出發的訊息及所要途經之地,因此貝娜齊爾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她乘坐的汽車在前呼後擁的人群的簇擁下緩緩而行。在海得拉巴市,貝娜齊爾站在相互毗連的屋頂上俯視下面蜂擁而至、擠成一團的人群,大聲說到:“兄弟們,尊敬的父老們,我帶來了佐勒菲卡爾·阿里·布托主席對你們的問候。一切反對布托的罪惡行為也就是反對人民的罪惡行為。”

貝娜齊爾一路宣傳一路潛行,當他們正要駛離桑克爾市時,突然遭到軍車的前後阻截,他們被押送到一所房子裡,在刺刀尖下度過了一夜。

“你們不能再繼續前進了。”區行政官對她們說。

“你有命令嗎?”貝娜齊爾問道,“我要看命令原文。”

區行政官無言以對。

“他是當局派來威脅咱們的。”同行的人民黨領導人說。“咱們繼續前進吧。”貝娜齊爾毫不畏懼。

第二天,貝娜齊爾一行到達納瓦布沙阿市,在那裡舉行了旅途中最大的一次集會。但當汽車開到凱爾普爾市與納瓦布沙阿市的交接處時,他們發現道路被安全部隊封鎖了。這次安全部隊持有書面命令。

2月18日,當局把貝娜齊爾從納瓦布沙阿市遣送到卡拉奇,並且禁止她離開該市。貝娜齊爾又一次失去了每兩週一次同父親見面的機會。

貝布托傳第五章 父親遇難

第五章 父親遇難

1978年3月,貝娜齊爾聽到訊息說拉合爾高階法院將宣判父親死刑。她聽後精神恍惚地把訊息告訴了在拉合爾的母親和信德省及卡拉奇的人民黨領導人。軍管當局懼怕在宣判布托死刑時會出現騷亂,便在主要城市增加軍隊巡邏,並大規模逮捕人民黨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