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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是從外邊硬塞給我的。 這次革命就在我身邊產生,雖然我非常尖銳地批判它,並憤怒地反對它的惡現象。 我深深地厭惡很多移民的觀點,按照這種觀點,布林什維克革命是由某種殘暴的力量、不小的一群罪犯所完成的;而他們自己則是一直忠於真理和光明的。 我認為,所有的人都對革命負有責任,最要負責的是舊制度的反動力量。 我很早就認為俄國革命是不可避免的和正義的,但我並不認為它是非常美好的。 相反,我早就預見到,在革命中自由將被消滅,極端的仇視文化、仇視“精神”的因素將在革命中獲勝。 我寫出了這種觀點,但很少有人同意。 對我來說,那種主張革命的田園詩,主張不流血的革命(在這樣的革命中,表現出了人的本性和人民群眾的善良)的革命人道主義者的想法,是天真的和可笑的。 革命是危急的疾病,是痛苦的手術,它證明肯定的創造力量的不足,證明它的使命無法完成。 我感受到“神聖的俄羅斯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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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自我認識

的衰落“

(在革命開始時我的文章裡這樣寫)

,在這個衰落中我看到了(象徵地說)歷史的本質被消滅碾平的不可避免的過程。 我接近於卡萊爾在革命問題上的觀點,舊的被稱為神聖的俄羅斯的歷史本質瓦解了。 應當出現新的本質,但是關於這個新的本質還什麼也說不出來。 革命再次證明了俄羅斯命運的痛苦。 它的不幸不在於它是提前的,而在於它是遲到的。 俄國革命是戰爭的產物,由此決定了它的性質。 在革命中存在的不幸的事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