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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感到隔膜和孤單。一隔膜和孤單我就喜歡內省,一內省我就把事情絕對化了。我是這樣一個人,有過分理性的毛病。比如此刻我就想:我來丁市就已經是到了異鄉,沒想到一下飛機就被不由分說地捲入到一次飯局中去,而那飯局上都是松州人。松州人在異鄉他們的唐人街上,而我,可不就到了異鄉的異鄉了嗎?這樣的事不是有點奇怪嗎?本指望丁市是來自天南海北人們的雜居地,我雖離鄉背井但是去找朋友,幸許在混亂之中還能獲得某種靈感呢。沒想到我的朋友是一個松州人,他一下子就把我帶到松州人的圈子裡去了。這與我的本意不是有點相違背嗎?不過,據此構思一篇小說也許有那麼一點意思。有那麼一點意思,於是我就不再感到失望。

我在丁市又待了一週。一週後果然接到陸奇的電話,讓我和於常軍去赴宴。我想起上次的遭遇打算推辭。陸奇在電話裡一再解釋這次沒有外人,都是一些搞文學的,或以前搞過,他們都知道我。他舉了一兩個人的名字,我確有所聞。陸奇又說:“這可是你在丁市的唯一市場,過了這一村就沒那一店了。”我說:“我和老於商量商量再說。”

放下電話後我開始議論陸奇的這種說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