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道:“姓柳的,既然來了就讓你看看我新收的徒弟,論資質他比你好一百倍,論腦瓜子他比你機靈一千倍,論”他一時想不出來,凌風插嘴道:“論長相他比你帥一萬倍,師父,你是不是想說這個?”
九方行只得點頭,道:“你可別擔心我九方家後繼無人,我將畢生絕學都傳於他,讓你看看什麼才叫一代名醫!”
柳風屏看了看凌風,微笑道:“原來是個被趕出書院的少年俊才,師父眼光倒也獨到,那麼徒兒就祝師父夙願早成。告辭。”
九方行暗叱一聲,憤憤回房。凌風跟了進去,道:“老頭,聽你方才說柳風屏治好粘罕,是真的麼?”
九方行不耐煩點頭,道:“說來那個俞停雲也真是條漢子,只可惜天意弄人,行刺失敗粘罕卻也重傷不起,要不是我那孽徒前往救治,現在只怕已死與非命,我大宋將士也可少一個勁敵,唉,可惜。”
凌風忙道:“那麼你可知院主此刻情況如何?”
九方行道:“你喊他院主,莫非你是先行書院的學生?”
零分撓撓頭,道:“方才柳風屏也說了,我不過是個被趕出書院的學生。”
九方行嘆道:“你雖被趕出卻不記恨,可見也有顆赤子之心,不像某些人唉,俞停雲現落入金人手中,說是十月初八在澤州公開處死以作威勢,你莫不是想去救他?”
凌風神色一黯,道:“我哪有那本事和膽量,就是想去看看”
九方行長嘆一聲,負手看著門外,嘆道:“我大宋空有大好河山濟濟英才卻因那些朝廷主和的膿包而卑微至此,如今義士遭難大將寥寥,大宋又該如何抵禦金兵如鴻的軍勢啊?”
凌風見他如此也不由嘆息一聲,道:“算了吧,你是個糟老頭我是個文弱書生,蜉蝣撼大樹你我皆是無能為力,就別想那麼多了。”
九方行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