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笑,想想還不樂意:“我本就是個好捕快。——大哥,這個怎麼處理?”
雲中亭道:“不處理。”
雲劍閣不解,但這不解只留存一會,道:“也是,現下咱們焦頭爛額的,哪有這工夫?”
雲中亭轉過頭去,見段府的家僕丫鬟背了包袱準備離開,原本就不繁華的府邸更為悽清,嘆氣道:“果真是人去樓空。”雲劍閣也頗有所悟,道:“想想這位戶部侍郎也真可憐,前些日子剛死了夫人,連個子嗣都沒有,就這麼死了,無人牽掛無人憑弔,唉。”
雲中亭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你剛才說護衛幾人?”
雲劍閣道:“一百五十個啊——”
雲中亭道:“就算是官員府邸平時也不會有這許多護衛,何況段大人是文臣,怎可隨意調兵來府?”
雲劍閣道:“而且看起來好象是料到會有人來殺自己似的。”
雲中亭道:“去書房看看,或許會有線索。”
二人在書房仔細翻看,未發現蛛絲馬跡。雲劍閣道:“大哥,既然段大人早料到會有人來行刺,怎麼不乾脆留點線索,或者直接逃啊?”
雲中亭搖頭,亦是不得其解,道:“你去問問那些護衛是奉誰人之命來此。”雲劍閣點頭出房去。
雲中亭環視這尚殘留焦味的書房,那書案被燻得泛黑,所幸滅火快未燒得嚴重,堆放在邊上的書籍奏摺尚存完整,他走過去看了看,發現在書冊的最上頭是一封信,信封上未著一字。他隨意拿起來開啟,一眼瞟下來大驚變色。
這之前二人雖然搜查了書房卻大多往隱秘的書架內格字畫背後找,哪想到在這如此明白的書案上看。這封信裡雖然沒有關於段奇遠死因的線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