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風靠在樹上正疑惑為何沒人追來,懶得回答,只道:“反正沒我慘——”他突然極為討好的笑道:“我知道雲大捕頭俠肝義膽,呵呵,能否勞駕幫我個幫?”
雲劍閣歪頭笑道:“哦,原來是要求我?你受傷了是不是?”他蹲下來打量著他:“你別以為帶我兜個大圈子就能轉移我的注意力,這寺中有什麼古怪薛夫人是什麼情況我自會查明,至於你,現在就要逮你回衙。”
凌風哭笑不得道:“我究竟犯了什麼事你老針對我”他彷彿想起什麼,嘆了口氣,道:“我想請雲捕頭你幫個忙,把針拔出來,它剛好封住了我的伯勞穴。”
雲劍閣滿面疑惑,道:“什麼針?”
凌風懶得同他解釋,道:“甭管什麼針,插在人身上當然得拔出來。就算我求你了,幫個忙吧,就算要抓我,我這個樣子也不好搬是不是?”
雲劍閣得意道:“等你活蹦亂跳了我還捉得著你嗎?哈哈,這樣啊,正好。”
他上來就要去拎,凌風大呼起來:“別、別動,你一動我就死定啦!”
雲劍閣一聽又收回手來,道:“你少咋呼,動動就死了,你難不成還是豆腐做的?”
凌風道:“這針讓我運功抵制在穴位之上,你一動我功一散,針立即遊入七經八脈,你說能不死人嗎?雲捕頭,雲大捕頭,你可不能草菅人命啊!”
雲劍閣讓他說得將信將疑,試探著道:“真的?”凌風誠然點頭,面色越來越難看,經過方才一番折騰他體內真氣幾乎逆流,他儘量避讓正面的交鋒也正是為了穩住那維持內息的一口氣。
雲劍閣想了想,蹲下來道:“那我就幫你一回,怎麼做?”
凌風道:“解開我衣裳,先看看針頭進肉了沒。”
雲劍閣一愣:“解你衣裳?”凌風道:“這是當然,隔著衣服你看得見針?”
雲劍閣白了一眼,呼啦一下扯開他上衣,瞟了瞟,道:“針在哪?”
凌風幾乎要哭了,道:“我說雲捕頭你不至於連伯勞穴都不知道吧?第一胸椎棘突下。”
雲劍閣撇嘴:“我自然知道。再怎麼辦?”
凌風有種命懸危發的感覺,此刻卻是隻能依賴他,哭喪著臉道:“麻煩你把針拔出來。”
雲劍閣湊近一些,道:“沒看見針啊,你耍我?”
凌風苦笑:“你又不是猴子我耍你幹什麼?拜託你認真些好不好?”
雲劍閣哼一聲,道:“別忘了是你在求我,還敢挑三揀四?”他好似認真在幫凌風實則兩隻眼睛只是左右亂轉,忽見凌風嘴角淌下血來,他一驚,道:“哎,死不了吧?”
凌風氣息虛弱,道:“傷倒是死不了,只怕會被你氣死——摸摸看,有一點在肉外就好辦了。”
雲劍閣幾乎是脫口而出:“還要摸!”
凌風被他嚇了一跳,道:“幹什麼幹什麼?被摸的是我,你屁都沒損失,鬼叫什麼?快,我挺不住了。”
雲劍閣面色漲得通紅,騰一下站起,道:“不管了,我可沒興趣摸男人!”
“蒼天吶——”凌風仰天長嚎:“我命休矣!”
雲劍閣用眼角瞟去,凌風的臉色已經由白轉紅,顯是內力不支。忽然一人笑著掠近來,照著凌風后背就是一掌,凌風吐出一口血撲倒在地,同時有一股勁氣擦著雲劍閣而過。
“楚良,你怎麼來了?”凌風如釋重負,擦去嘴角鮮血就地開始調息。
楚良看著他仍是笑:“你沒見這是誰的地盤?”
凌風這才注意到他們已經來到臥虎山下,那塊屬於岳家寨的地段,難怪沒有人追擊而來,岳家寨的地盤絕不是任人撒野的,當然除了他們自己。他心下慶幸,矇頭亂跑也能跑到這裡來揀回條命。可對面小子的笑實在難看,他乾脆眼一閉,不見那笑為淨:“熱鬧你可看夠了?去,把針收回來,這可是重要線索。”
楚良依言走到雲劍閣身後一棵樹上,捻下一根繡花針來,道:“這算什麼線索?”
凌風莫測一笑,道:“傷我之人的線索唄。我可要去報仇。”
雲劍閣見兩人顧自說話都不搭理自己,惱道:“喂,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他瞪著楚良,楚良也看著他,轉過頭裂嘴笑道:“沒想到這位兄弟還有這男男授受不親的忌諱,若不是我你可是死定了,怎麼樣,又欠我一個人情吧,打算幾時還?”
凌風調理完畢躍起搭著他肩,道:“幾時還都成,反正來了,我去見見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