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事,彼此內鬨而自亂陣腳。”
南宮無忌也不甘示弱道:“相爺立場不便還是別管的好,老夫倒想看看花狀元有何通天本領,竟敢一手遮天,胡作非為。”花生聽了大怒道:“莊主是位前輩尊之人,實在不該一再信口開河,凡事都要講求證據,你說我串通北霸天犯案,只要你能提出人證物證,我立刻辭官自請處分。”
南宮無忌一窒,便悶哼道:“等老夫查明幾個疑點,便會在適當時機提出證據,到時候看你如何自圓其說。”“真金不怕火煉,花某隨時歡迎莊主登門賜教。”
話不投機半句多,南宮無忌再也坐不住的邊走邊道:“你現在儘管嘴硬,老夫看在相爺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但是北霸天勢力雖大,老夫也不輸他,別以為你們花家雄霸一方,就可以橫行霸道,只要老夫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忍氣吞聲就此罷休。”就在他即將跨出廳門之際,突聽身後傳來笑聲道。
“哈哈天下姓花的並非僅此一家,難道莊主連這點常識都不懂?豈不令人笑話。如果以此推論,橫行長江一帶的湖匪首領“鄱陽王”南宮智人,莫非也是南宮世家培植的黑道勢力之一?”
一番話只聽得胡、南宮二人變了臉色。南宮無忌驚慌道:“你胡說什麼?”
花生淡笑道:“沒什麼,只是附庸莊主的論點罷了。”話才說完,不等回應的快步走出,留下兩人驚疑的相互凝視,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第七章 左擁右抱馴雙姝
雙方態勢已經壁壘分明,形同水火的對峙局面已無可挽回,任何避險的措施與打擊行動,都如火如荼地進行,各憑本事各展神通。
所有的行動幾乎同時進行,打擊之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何況是經過嚴密策畫的部署,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環節都有縝密的計畫,所收到的效果也最可觀。接連十幾天錦衣衛動作頻頻,各衛區軍營也是調動不斷,人事更替全由皇上親自坐鎮,當天頒旨立刻執行,走馬換將的人數眾多,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這一次的動作太大,造成的震撼也非同小可,朝中的人心惶惶,深怕災難臨頭,丟了烏紗帽或抄家坐牢。這些人的下場,不是被關就是被貶,而且絕大部分是胡惟庸的黨羽,急得他連忙找花生來問話。
“生兒,你這不是在拆老丈人的臺?這群人不過是一些閒官,沒什麼實權,雖與南宮家關係密切,卻是由為父這裡拉過去的關係,你與南宮親家不和,也不能讓為父遭此池魚之殃呀!”難怪胡惟庸要跳腳,這些人都是花生洩漏訊息給春蘭,再經鐵扇公主從太平銀莊調查抄錄的名單,等於連根拔除了他的勢力。
“岳父您怎能冤枉我呢?您明知道這次的行動完全是公主殿下策動,皇上才下令錦衣衛執行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呀!”胡惟庸心知他說的是實情,只是想找個人出口悶氣,皇上他得罪不起,只好找他抱怨一途,如今被他話一點明,虛幻泡影破滅,頓時呆怔得跌坐一旁,不再作聲。
花生連忙又訴苦道:“再說,這一次的行動這麼龐大?光是兵馬的調動,豈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三天前我才跟南宮無忌交惡,隔天就開始捉人,愚婿又不是神仙,如何未卜先知、預做安排?就等我和南宮無忌翻臉之後,才開始捉人不成?”胡惟庸再也忍不住煩躁地叫道:“好了,為父不過抱怨你一句,你就回頂了這麼多廢話?”
花生見他心情不佳,連忙託辭開溜。回到天波府又被胡小倩拉住問東問西,他也是照本宣科的訴苦,結果換來一頓抱怨,還好順利逃過“粉拳”
侍候。胡小倩嘟嘴不依道:“難道你就不能看在爹爹的面子上,稍微網開一面放水嗎,豈不兩全其美。”
花生善於察顏觀色,早知她的脾氣和嗜好,雙手抱住小蠻腰,一面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一面調笑道:“這一點還用你交代?我早就在名冊上動手腳,把一些人從名單中刪除,你該如何謝我呀?”胡小倩被他撩起了情慾,顫抖著嬌軀喘道:“真的?你沒騙我。”
“當然是真的,你別叉開話題,快說你要怎樣謝我?”胡小倩紅著嬌靨,嫵媚的膘了他一眼道:“人家連人都給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花生大樂,立刻將她抱上床,又吻又摸的在她胴體上上下其手。在所有的嬌妻當中,就屬她個性最率真,也最愛面子,只要順著她的性子,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往往能得到她熱情的回報,讓花生回味無窮。
此刻他又重溫舊夢,仰躺在軟衾上,讓胡小倩在他身上顛鸞倒鳳的套合著,激情的放蕩形骸,任意縱情馳騁,令人眼花撩亂,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