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無忌,不禁讓他大感意外,心中暗歎人不可貌相。花生對這位多年來,維持武林正義的長者,心中倒是敬佩有加,連忙大禮拜見。
南宮無忌見狀,臉上才露出笑容道:“這位想必是花狀元吧?彼此都是一家人,實在不必這麼客氣得行此大禮。”“南宮前輩是有德尊長,花生身為晚輩理該如此。”
胡惟庸哈哈一笑道:“南宮親家不必和晚輩客套,還是快點談正事要緊。”南宮無忌點點頭道:“好吧!相信花狀元一定還記得小犬南宮青雲吧?”
“是的,南宮兄劍術已近登峰造極,如果不是力盡昏迷,武魁寶座將非他莫屬。但是,隔天他卻不告而別,而且未接受金刀侍衛的職務,我想他內心一定極為難過,這一切都因花某造成,實在不知如何向前輩交代才好。”“花狀元不需自責,只怪他技不如人,也沒有做官的福分,老夫這次造訪絕無怪罪之意,相反的,老夫還想求助於花狀元,希望花狀元大人大量,能幫老夫這一個忙。”
“南宮前輩請說,只要花某能力所及,絕不會推辭。”南宮無忌聽了稍微放心道:“聽說花狀元負責偵辦清風銀莊的竊案,不知可查出什麼線索?”
“這案子已經追查得差不多了,跡象顯示竊案發生時,銀莊的守衛都被一種名叫“醉八仙”
的迷香迷昏,所以並無打鬥痕跡,也沒有人員傷亡。根據專家估計本案失竊的金銀損失,應在一千八百多萬兩銀子左右,可謂損失慘重,而且運送的馬車也在城外“太平客棧”尋獲,經過盤查掌櫃得知,是一名白麵青年賤價賣給他的,追查至此所有的線索及竊銀,可說全告中斷。”“
花狀元既知“醉八仙”之名,總該知道它是百花山莊“北霸天”花無缺所有,不知道可曾派人循線追查?”
“脫離京城之外的緝兇工作,並不是我們錦衣衛的職責範圍,所以無法再進一步調查,不過已經通知北方各地衙門注意調查,只是花無缺稱霸北方十多年,那些衙役恐怕難有作為。”“不錯!花無缺與老夫並稱雙霸,實力必然極為強大,如果錦衣衛不便介入追查,光靠衙役自然無法成事,看來老夫只好親自出馬了。”
花生故做訝異道:“前輩欲插手此案?莫非與呂掌櫃相識?”南宮無忌淡笑道:“實不相瞞,老夫正是清風銀莊的幕後東主。”
“原來如此,看來前輩的要求花某恐怕無法幫忙。”南宮無忌忙搖頭道:“老夫再不濟事,也不敢要求花狀元做此越矩之事。”
“那麼前輩是”只見南宮無忌欲言又止,似難啟齒的為難表情。
胡惟庸世故地道:“南宮親家是想問你案發當夜,你那邊是不是也有狀況發生?”花生早知有此一問,而且也準備供詢答的說詞,全家口徑一致,絕無穿幫之慮。
“咦!想不到前輩的訊息這麼靈通,不過是偷雞摸狗的宵小侵入,倒讓前輩笑話了。”南宮無忌尷尬一笑道:“不知貴府有何損失?”
“沒什麼,只不過丟了幾十兩銀子罷了,實在沒有追究的必要。”南宮無忌大怒道:“什麼?你在開老夫玩笑嗎?”
花生不悅道:“南宮莊主此話怎講?”“吾兒豈是貪圖小利的宵小可比?花狀元此話太傷人了。”
“既然南宮莊主承認少莊主夜闖天波府的事就好辦,請莊主將人交給官府,以便查明事實真相,如有冤枉少莊主的話,正可以還給他清白。”南宮無忌冷哼道:“現在案子由你在辦,想怎麼判還不是隨你高興,如何能叫人信服?”
“莊主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朝廷對官員的考核,自有一套防止循私舞弊的辦法,莊主如有疑慮儘可請教。”南宮無忌被他言語之間的明嘲暗諷激怒,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胡惟庸見狀忙道:“生兒說得沒錯,朝廷對於涉案官員,一律一視同仁送交刑部審理,並派內務省的專員參與偵辦,務求公正廉潔,防止官員循私舞弊。”南宮無忌聽宰相的解釋,便相信花生所言不假,只是氣不過他的不敬,也拉不下臉認錯,便另轉話題道:“老夫聽青雲說過,那晚他的原意是想找你再砌磋武藝,你不敢接受挑戰就算了,卻串通北霸天的人暗中尾隨劫財劫色,簡直欺人太甚,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必須還我一個公道。”
花生佯作氣惱的向胡惟庸道:“岳父,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愚婿實在忍無可忍,等一下立刻將案件移交刑部,同時一併提出誣告朝廷命官的控訴,希望岳父不要見怪孫婿才好。”胡惟庸一看事態嚴重,忙打圓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不先冷靜下來共同商議良策,別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