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是大的,博也博的,到他那地位,卻也不易。”又說道:“我想戲目頗可作對,譬如《觀畫》就可對《偷詩》,《偷詩》又可對《拾畫》等類,倒也有趣。我們八個人分著四對,我給你對一個,你也給我對一個。有一字不工穩者罰一杯,兩字不工者罰兩杯,半字不工欠對者罰半杯,有巧對絕對者,賀一杯。”次賢道:“很好,就請庾香、玉儂先對起來。”子玉道:“還是你與媚香先對,次度香、瑤卿,次庸奄、蕊香,末後輪到我們罷。”子云道:“也罷,你作個先鋒,他作個後勁,把我們放在中間,容易討好些。”次賢道:“頭難,頭難,我一時想不出好的。我前日見瘦香的《題曲》唱得甚好,就出《題曲》罷。”蕙芳道:“《題曲》就可以對《偷詩》。”寶珠道:“將現成人家方才對過的,你又揀了來,這麼就牽扯不清了。你先罰一杯。”蕙芳道:“不算就是了,又要罰什麼。”子云道:“要罰的,不然盡對對不喝酒了。”即罰了蕙芳一杯。蕙芳想了一想,道:“《教歌》可以對麼?”次賢道:“好。”於是都說一聲“好。”蕙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