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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想想,查理,當時我手頭沒有一點證據,僅憑猜測,你才掌握全部證據呢。”
“這個案子,證據是必不可少的。”陳答道。
“有件事我也琢磨不透,查理。記得那次在圖書館,你可比我早得多掌握他的情況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咧嘴一笑,解釋道:
“記得頭一個晚上咱們悠閒地坐在全美餐廳時,我就跟你說過中國人就像電影攝像機那樣敏感,他們對一個眼神、一聲笑、一個手勢,甚至發出咔嗒聲的某件東西都不放過。鮑克進來後轉了一圈,說話時滿嘴散發著刺鼻的酒味兒。他說了一句:‘我能給自己做主,是不是?’當時我腦子裡咔嗒一聲:他自己不能為自己做主。於是,我便尾隨他到了碼頭,看到西班牙人給了他一個信封。為此,我困惑了好幾天。當時只知道卡布拉和詹尼森關係密切。後來,又陸續發現了一些線索,但時機都不成熟。在圖書館,我看到了關於詹尼森是最佳游泳運動員的報道。以後便是手錶的線索,直至破案。”
米納瓦小姐向門口走來。
“我能有幸陪你到你停車的地方嗎?”陳問。
屋外,約翰·昆西告訴司機獨自開著大轎車返回懷基基灘。
“你坐我的車吧,”他跟姑姑說,“我得跟你談談。”
她轉向查理興奮地說:
“祝賀你。你很有頭腦。他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他深施一禮,謙虛地說:
“你這麼恭維我,我覺得臉上燒得火辣辣的。分手之際,我心情沉重。衷心祝願你——無論是白雪皚皚、寒風刺骨的冬天,還是烈日炎炎、風平浪靜的夏天——對你來說,都是繁花似錦的春天。”
“太好了,謝謝。”她說。
約翰·昆西握住他的手,說:
“查理,認識你是我的福分。”
“你又要返回內陸了。”陳感慨萬分,“雖然洶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