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想到巴巴拉。她想到巴已拉是一個多麼愉快活潑的女孩子,她還從沒嘗試過悲傷的滋味——她想到她早上歸來的情景。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湧出來,正在這時,她模糊地看見通向大廳的竹簾被掀開了,瘦瘦的白臉龐的阿莫斯站在那兒。阿莫斯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因為他正走在曾發誓再也不會踏上的土地上。
“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他說。
她朝平臺點點頭,阿莫斯走過去。過了似乎很久,他又出現了。他那高高的身軀疲勞地弓著,他充滿淚水的眼睛凝視著前方。
“刀子刺穿了心臟。”他嘟噥著。他站了一會兒,看著牆上他父親的畫像。“罪惡的報應就是死亡。”他接著說道,似乎是指老傑迪代亞·溫特斯利普。
“是的,阿莫斯,”米納瓦小姐厲聲說道,“我料到你會這樣說的。你也許還聽到過另一種說法——‘不評論別人,也就不會被人評論’。而且我們別浪費時間談論道德的事了。丹已經死了,我作為一個人感到難過。”
“難過!”阿莫斯難過地重複著,“我呢?我的兄弟,我的弟弟,我曾在這海灘上教他如何走路。”
“是的,”米納瓦小姐深情地望著他,“我知道。好了,丹已經離開人世,有人殺了他。他是我們溫特斯利普家族的成員之一。我們該做些什麼呢?”
“我已通知了警察。”阿莫斯說。
“那麼,他們為何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