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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系主任了,我還是個小秘書。”

“亂講,你怎麼是小秘書?你是總經理助理,好比他們校辦主任,比他大!”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是成教練轉回來了,他揚鞭催馬,徑直向女人們衝來。大家都有些緊張,袁芳起身迎上去想阻止。說時遲,那時快,烏龍駒像黑色的閃電,一下子掠了過去。女人們齊聲驚呼,袁芳像一隻羊羔,被成教練一把挾住,橫抱在了馬上。雅琴不由得脫口而出:“胡兒十歲能騎馬!”

耳邊的風聲一陣緊似一陣!袁芳不敢睜眼,也不敢開口,她感覺自己是在飛翔。也不知過了多久,風聲緩下來,馬兒慢慢停住了。直到確認自己是被抱下馬,站在了堅實的土地上,袁芳才敢睜開眼睛。天蒼蒼,野茫茫,他們正站在一片緩坡的頂部。極目四望,天高雲淡,鴻雁北飛,遠處坡下,風吹草低,牛羊初現。

真美啊!袁芳情不自禁張開雙臂。沒有丈夫的回應,她扭頭一看,只見成教練已經脫掉了上衣,鋪在地上,黝黑堅實的肌肉,在陽光下熠熠閃光。“在這裡?行嗎?”

“怎麼不行?我就是這麼被弄出來的,孔夫子也是!”

夫婦兩人沒有更多講話,他們飛快地脫光褲子,抱在一起擁吻了起來。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

過了許久許久,兩人才鬆開。袁芳柔聲問丈夫:“你想怎麼弄?”

“跟家裡一樣!先用嘴,然後趴下,撅起屁股!”

袁芳忸捏了一會兒,順從地跪下來,左手自然垂在地上,右手握著丈夫的陽具,不緊不慢地套弄著,而那靈巧的唇舌,則遊走於緊縮的睪丸,腫漲的龜頭和發紫的冠溝之間,發出陣陣誘人的漬漬聲。成教練雙手插腰,迎風屹立著,像一座山。他低頭望去,妻子的纖纖玉手,握得不鬆不緊,套得恰到好處。婚戒,在陽光下熠熠閃亮。成教練興奮起來。“夠了,趴過去,撅起屁股!”

袁芳趴到丈夫鋪好的衣服上,默契地分開雙腿,撅起屁股。成教練跪在妻子的雙腿間,扶著硬硬的東西,熟練地抵住水淋淋的陰戶,然後把住妻子的腰肢。袁芳心領神會,用力向後一頂,“啵滋”一聲,兩人交合在一起。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牧童的歌聲: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揮動鞭兒響四方,百鳥齊飛翔。

要是有人來問我,這是什麼地方?我就驕傲地告訴他,這是我的家鄉。

營地中央,熊熊的篝火燒得正旺。架子上,烤全羊正滋滋滴油。成教練一面熟練地翻轉著羊身,一面不時地把烤好的肉削下來,放進旁邊的大鐵盤。鐵盤滿了,鐵盤空了。鐵盤又滿了,鐵盤又空了。旁邊兩座蒙古包裡,住的是首都機場的一群男女,聞香識友人,也都圍攏了過來。你不用介紹我,我不用介紹你,年輕的朋友在一起,比什麼都快樂。一隻肥羊,很快就只剩下架子。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朵裡穿行,晚風吹來一陣陣快樂的歌聲,大家三三兩兩地閒談著。那邊,鵬程對一個空嫂神吹著什麼,惹得那女子不時抿著嘴笑。徐倩也不甘示弱,和一個高大的地勤小夥子侃得正歡。成教練把艾草一樣的東西在篝火上點著,然後一束束插在蒙古包周圍,說是防蚊蟲。忽然,他腰間的手機響起來,他停下手裡的活兒,躲開喧鬧的人群接話去了。袁芳抱著膝蓋坐在火邊,雅琴走過來坐下,對她說:“小芳,去年我去總部開會,聽到了些傑克的傳聞。”

袁芳望著火苗,沒什麼表情。雅琴繼續講到:“到加拿大不久,他老婆就和他離婚了,他們早就本來就過不下去了,那女人狠敲了他一筆撫養費。傑克心情不好,就喝酒,越喝越多,工作也越做越糟,後來公司就把他勸退了。有人說他回老家開了一個汽車旅店,他們那兒沒有多少過客,吃不飽也餓不死。”

袁芳沒有講話,臉色挺不好看的,雅琴趕緊換了一個話題:“我還聽說了咱們原來兩位老總,他們把退休金和積蓄都投進了金融股,這兩年賺得缽滿盆盈,現在把房產都抵押出去了,要再撈一把,但願華爾街別出事。”

又過了半晌,袁芳才開口說到:“上了月,咱們駐揚州的代理回來述職,他說他知道王彼德的一些事,我還沒跟徐倩說呢。王彼德離開咱們這兒,回老家和他媽住了一年。他爸早沒了,後來他媽也去世了,他就去泰州當小學教師,教英語。再後來他不知怎的,志願去了蘇北和山東交界處,在一個窮極了的鄉村小學當民辦教師,語文算數圖畫什麼都教。他在咱們這兒弄的那些錢,修校舍用了一部分,買書本用了一部分,剩下的也都貼給窮孩子們了。村裡有一個寡婦,男人原來也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