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是章曉凌,你好。”
“哦,你好。”成澍馬上改講普通話:“真讓我意外,你有什麼事嗎?”
“今天晚上有空嗎?”章曉凌遲疑了一下,“我,我想請你看電影,當然現在就出來,我們去吃飯,然後再去。”
“吃飯?”這倒讓成澍覺得十分的意外,但還是問:“怎麼想著請我吃飯啊,就我們倆個?”
“不,璇子也去。”章曉凌說:“當然首先得看你有沒有時間。”
“時間當然有啦,”成澍笑著說:“就現在就來嗎?”
“不,我們先去洗澡,這樣吧,咱們六點鐘在北山鐵門那邊兒見,你看來得急嗎?”章曉凌十分乾淨利落的說,雖然早已經安排好的,“咱們吃完飯就去看電影,電影是七點半的。”
“好吧,嗯,”成澍略想了一個,“我可以帶個伴去嗎?”
“當然可以,不過只能是女生。”章曉凌強調了一下,“必須是女生啊。”
“OK”成澍十分高興。
“那好,就這麼定了,六點鐘見,不見不散。”章曉凌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誰打的電話。”成澍剛回到宿舍走道上,梁爽和趙曉松就站在走道上,梁爽問道:“是靜,是刀靜蘭打的嗎?”說著臉自個就紅了。
趙曉松見了,笑著說“怎麼,幾天不見就想啦。”
“不是,是章曉凌打來的,說請我晚上去吃飯。”成澍十分平靜的說,他自己其實已經明白章曉凌的這一動作是什麼意思,但他覺得對梁爽和趙曉松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對了,你們今晚有空嗎?一塊去,她約好了六點在北門那兒見。”
“我有空,”趙曉松想都沒想就說:“有的吃不去那不笨了。”
“你呢?梁爽。”其實成澍本想和梁爽一塊兒去的,所以又問了梁爽:“去吧。”
“哦,我看你還是跟曉松去吧。”梁爽伸了個懶腰,拍了拍頭說:“我這幾天軍訓太累了,我看我今晚就休息一下。”眼裡卻分明露出了別樣的東西。
“好吧,也不勉強你啦,對了,你要不約靜蘭出去走走。”成澍明白梁爽不想去的原因所在,所以就說了一句:“她的電話是4,住三零七宿舍。”
梁爽點點頭卻不言語。
“老大怎麼不去玩啊。來,咱們四個湊一桌打雙摳。”是四零二宿舍的黃致生。“走吧,你們三缺一,我補上。”
本來梁爽和趙曉松都不願意和黃致生玩,正想開口,但成澍卻拍了拍兩人,使了眼色說:“走吧,反正還早,去玩一會兒吧。”於是四人進了四零二宿舍圍坐一桌打起牌來。四人邊打邊聊,東扯西拉的,基本上是成澍和黃致生講,成澍也只是把黃致生的話稍微附和一下,而黃致生則滔滔不絕的講他追女生,講他如何苦讀而高考時勝利,講他怎麼樣在廣州打工時如何如何,而梁爽和趙曉松則在一邊不時的附和著笑一笑,或爭議一下牌如何出。
“成澍,怎麼有心思來我們宿舍坐一坐啊,”是四零二宿舍的一個張家界的人,向世軒,人長得精瘦。
“怎麼,你老大在這裡我怎麼敢不來呢。”成澍十分老練的應到:“你向老大的面子我怎麼敢拂呢。”
“對了,差點忘記了一件事,”向世軒剛搬了個登子在成澍邊坐下,一拍腦門站了起來,“差點忘記了,那天樓上管理班的劉暢來給你送會員證,結果你們宿舍的人都不在,後來放在我這兒說轉交你。”說著,從他的抽屜裡翻出一個紅色本子,遞給了成澍。“你還當上了風華文學社的理事啦。”
“哦,”成澍接過證件翻開了見職務一欄寫著任常務理事,只是冷笑一聲,回頭對向世軒說:“謝謝你啦,想不到十塊錢買了個理事噹噹,哈哈。”
向世軒走過來雙坐下,斜靠著成澍說:“想不到你才進來就是理事了,以後多提拔一下小弟啊。”
“我一個理事還不是空架子,哪裡有你那個自己一手辦起來的什麼詩詞楹聯協會好啊,你大會長提拔我才是。”成澍邊出牌,同時伸出右手搭在向世軒肩上說:“我倒是想加入你的那個詩詞楹聯協會。”
“行啊,只要你來,我一定讓你當個副會長,咱倆兒是什麼關係。”向世軒多少有些得志的樣子。
“好,說定啦,副會長我才加入。”成澍笑著說:“但要交多少費用?”
“咱哥倆兒還交什麼費啊,你只管來,這樣吧,等收假了回來,我給你下個聘書,你就可以名證言順的當我們社的會長,也兼個顧問。”向世軒還真把成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