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看不過去的事哪天不是一樣的多,咱們管得過來嗎,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可你卻任是什麼什麼針砭的特約記者來的。”李少詩說:“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你,——”邵天河喝了一聲,氣得大熱天的手發抖。
“天河,其實李姐也是為你擔心。確實我們需要太多像你這樣的人,但黑格爾的那句存在就是合理的,存在並不是只有真善美,它更多的時候還包括了我們不願意接受的醜假惡,人性的貪婪同樣存在,社會是需要一種社會力量。”成澍喝了一口水。“你也許是個英雄,但結果你比我更清楚。我們現在最需要什麼時候的事不是仰天長嘯,我們只有在社會輿論啟動思想的開放,開啟觀念的轉變之門,使人們首先從思想和觀念上改變,而後才能變不合人意為合人意。“成澍覺得自己的話太多,且把平時不太說的東西竟無保留的說給了這兩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記者,於是他聳了聳肩,攤開雙手說:“對不起,兩位,在二位大記者面前搬門弄斧了,別見笑啊。”
“是的,你說的不錯。”邵天河搖了頭,“但是任何時間一個社會如果沒有一個人出頭,不去改變,那麼社會是處於一種極端沉淪的狀態。它在起向死亡。”他停了一下,“我們同為年青人,為什麼不綻放青春燦爛星光,釋放出無盡的熱情呢。流星雖是短暫,但卻是永恆的,不能永恆苟活,一生碌碌無為,那我就不是邵天河。”
“好,”成澍不禁鼓掌叫好。“如一個活不出自己來,那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呢?匹夫之志亦可敵山河啊。”
第一章 平湖秋月七
“可是,你這種人在當今這種社會現實裡,你卻只有撞南牆的份兒。”李少詩顯得頗有幾份煩燥不安。雖然在話出口時她多少有些後悔的意思,但她知道,自己現實得自己都言不由衷。但見邵天河不言語,就又加了一句:“現實是殘酷的,現實世界同樣適用於森林法則。”這好像也是對成澍說的,至少成澍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成澍看得出,如果再這樣談下去,李少詩和邵天河勢必要吵起來,而自己坐著也會十分的尷尬,於是打趣的說:“情人坡上情人親無間,鴛鴦塔下鴛鴦伴雙飛。你們現在坐的地方就是我們學校的情人坡,瞧那兩個水塔就是鴛鴦塔。”
“想不到你還有吟詞作賦的能力。”李少詩放了顆話梅入口。
“我到是聞到了一股子怪怪的酸味來。”邵天河還是這樣。
“你們兩個來找我倒底是什麼事情啊,就快說,我不喜歡這樣拐彎抹角的。直說吧。”成澍總覺得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人來似乎有一種特殊的目的。
聽了此話,李少詩和邵天河陷入了一種無聲的地帶。過了一會兒,邵天河才鼓起勇氣說:“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想找你做一個特別報道,本來呢,我們邊攝影師也請了。但在向領導彙報時,因你救的人是我們報社的人,所以被取消了。但我們覺得有些對不住你。”說完低下了頭。
“哈——”成澍笑了,笑得十分爽快而真實。“哈——,我當什麼事呢,原來就這一點小事啊,這也用得著放在心上啊,不值啊。”
“但不管主編怎麼認為,有關你的事,我們就要報道。”邵天河十分堅定的說。
“對,我們不管怎麼樣,我們會做到了。”李少詩也點了點頭。
成澍只是笑著不停的搖頭。
臨走時,李少詩為成澍照了一張相,又請人幫給三人照了一張合影。
軍訓已經結束,穿了一個多月的軍裝也被洗好折放在了衣櫃裡,雖然短暫,但是卻被人們存入了記憶,事實上這一切都已經結束,它已經成為了大學生活的過去。它曾是操場上不停的口令,它曾是四處飄場的歌聲,也曾是離別時在車開支時的淚水與祝福,但它一樣如同送別時的吉它聲音,已經在時間的流淌中成為過去,成為永遠,學生們已經換上了平日裡休閒的服裝,已經把這段日子記入了日記,如果他們願意也會在將來的某個時間翻開這段日子,重溫曾經的經歷。
因為中秋節和國慶節一起放假,十月十日時才正式上課,新生和老師在為這臨近的八天假期打算,離家近的已經回家。宿舍晨已經只剩下四人一桌的支起了牌局在打雙摳或三打一。
“四零一,成澍,電話。”時間是下午五點左右。
“來了,來了。”成澍找了個人換下,忙衝下樓去。接起了學生辦公室的電話,用家鄉話問了一個:“哎,哪個?”
“哦,你好,是我,怎麼想著家鄉話接呢?”電話裡的聲音是個講普通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