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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且說這任相,是個小官心性,一時間又上了他的鉤子,次日便拉了花

朱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唸著之乎者也了,終日思飲索食。

��花聰本是好酒之徒,故終日親近了這酒肉弟兄,竟不想著柴米夫妻。

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醫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嗚呼了。這花聰又不在家

,央了鄰家,四處尋覓,方得回來,未見哭了幾聲,三朝頭七,倒方虧了

任朱二人相幫。人殮出殯,治喪料理,不期母親病重,不出幾日亦亡。自

又忙了一番,方才清淨。餘剩得些衣衫首飾,瓊英又難收管,盡將去買酒

吃食,使費起來。這番沒了父母,花聰更加放肆,顧不著妻子並妹妹,整

日於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雖非親生骨肉,必要患難相扶,須

結拜為弟兄,方可齊心協力。我年紀痴長,得做長兄,花弟居二,任弟居

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聲道∶“正該如此。”言罷,三

人吃了些酒,從此穿房人戶。

��朱仕白喚瓊英叫二孃,任三叫二孃做二嫂,與同胞兄弟一般兒親熱。

��二人常往花聰家,與瓊英、玉月甚熟。這朱仕白見花二孃生得貌美,

十分愛慕,每每席間將眼角傳情,花二孃並不於理睬。任相青年俊雅,舉

止風流。二孃十分有意,常將笑臉相迎。任三官雖明白幾分,亦極慕二孃

標緻,只因花二氣性甚剛,且有玉月隨時在家,倘有風聲,反為不妙,故

未貿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於家買了酒看,著妻子廚下安排。自家同

朱任二弟兄在外廂吃酒。席間,酒覺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

拿來。”

��言罷,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廚下取酒來暖,不想花二孃私房吃了幾杯

酒,那臉兒如雪映紅梅,坐於灶下炊火煮魚。任三要取火暖酒,見二孃坐

於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開些,待我來取一火兒。”

��花二孃聞罷,心下有些帶邪的了,佯疑起來,帶著笑罵道∶“小油花

怎的說話,來討我便宜麼?”

��任三思忖道∶“這話無心說的,倒想邪了。”遂將花二孃細看一回,

見他微微笑眼,雙頰暈紅,一時慾火大起,大著膽兒,老著臉兒將身子捱

到凳上同坐。

��花二孃把身兒一讓,與任三並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膽大起來,遂

將雙手去捧過俏臉蛋兒,花二孃只微微含笑,便回身摟抱,吐過舌尖,親

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見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與你得

一會,便死也甘心。”花二孃風眼乜斜,笑道∶“這有何難,你既有心於

我,只須出去將你二哥灌個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發二哥睡了,你

傍晚再來,遂你之願,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開門等我,萬萬不可失信!”二孃點頭

應允,任三喜不自勝,忙換了壺熱酒,一併煮魚拿到外廂,一齊又吃,任

三有心,將大碗酒把花二灌得東倒西歪。

��天色將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罷。”任三佯裝相幫,收拾碗盞進內

,與二孃又叮囑一番,方出來與朱仁白同去。二孃扶了花二上樓,與他脫

衣睡倒,又重下得樓來,收拾已畢,出去掩上大門。

��未等二孃回身,便聞叩門聲,知是任三又至,忙啟門相迎,反將門栓

住,道∶“可輕些走。”一頭說一頭扯了任三的手,走至內軒道∶“你先

坐於此,待我上樓看他一看便來。”

��任三早忍耐不得,急扯住二孃手,道∶“何必又去,量他不會醒!”

遂拽二孃入懷中,那顧得綢繆,便將二孃推於春凳上,三下兩下替他脫去

褲兒,兩眼緊覷二孃那話兒,又急脫下自家褲兒,露出那又粗又長的陽物。

��二孃見之,心下暗喜,思忖道∶“不想年少,傢伙卻甚大,比及丈夫

還長三四寸,如今可謂遇著對頭了!”那任三早提起了二孃的雙足,架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