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花二孃巧計私會
��詩日∶
����可惜月年易白頭,一番春盡一番秋。
����人生及時須行樂,沒教花下數風數。
����蜂忙蝶亂兩情痴,齧指相窺總不如。
����如使假虞隨滅虢,豈非愈出愈為奇。
��且說花聰末行抽送,瓊英即笑聲盈耳,花聰笑道∶“心肝,傻笑甚?”
瓊英嬌聲道∶“乖乖,你那親肉兒似長了眼兒似的,徑奔花心而去,惹得
我癢極,禁不住笑出聲了!”
��花聰經他這一說,淫心甚熾,遂摟住瓊英細腰,三深二淺 將起來。
瓊英浪勁十足,柔聲顫語道∶“心肝,親肉達達,你 得我好快活!”那
花聰愈戰愈勇,腰上發力,只管狂聳。瓊英雙目微閉,櫻唇啟開,伊伊呀
呀肉麻亂叫,又轉頭吐出丁香舌兒,花聰一頭抽送,一頭覆於瓊英背上,
將口湊過去,含住丁香舌兒,大吮大咂。二人你來我往,吞進吐出,唧唧
有聲。
��瓊英覺陰內騷癢,遂反手探於胯間,輕撫那小穴兒。花聰將身直起,
往來馳驟,瓊英迎湊不迭,連聲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花聰
聞罷,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幹一遍,不及百餘,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
洩矣。又覆於瓊英背上,雙手握住趐乳兒,摩撫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瓊英淫興未盡,遂坐於春凳上,兩股掰開,露出那鮮紅紅一道肉縫兒
。花聰見狀,遂取來酒壺酒盞,將酒盞置於牝下,緊貼牝口,又拿起酒壺
,將酒倒入牝中,盛滿一流而下,溢滿酒盞,花聰嘻笑不止,端起酒盞,
仰首一飲而盡,道∶“好味,好味!”
��如此這般,連飲數杯,見壺中無酒,方才罷手。瓊英先初牝戶騷癢,
經酒一浸,便不痛不癢,遂高豎雙腿,將牝戶啟得大開,花聰即蹲身胯間
,把口湊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爾,瓊英下得凳來,花聰坐將上去,
瓊英將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兒握住陽物,連親四五下,便道∶“親肉兒,
你 的我好快活。”一頭說一頭將陽物滿含,猶仔豬吃奶般吞進吐出。
��迴文再說那玉月,偷窺良久,浪水兒早將褻衣打溼。陰中奇癢,猶千
百蟻子鑽拱,試著將一指挖入,往來抽插,不想愈弄愈癢,索性又加一指
,二指併入,抽送少頃,勉強殺掉三分火,正淫興大動之際,忽聞母親叫
喊,不得已抽手束褲整妝,方才悄悄步出花園,尋母親而去不題。
��那花聰二人盡興之後,各自穿衣整褲,在園中又遊玩多時,方才回屋
去。
��且說光陰荏苒,不覺半年過去,花聰整日無所事事,經街坊上閒耍,
結交了一個單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專好賭錢監飲,誘人
家兒子,哄他錢使用。與花聰相交已久,又著他哄騙了。回家交錢財拿去
花費,不出一月,竟用了個淨光,無奈又將妻子的衣飾暗地偷去賣了花費
。不想瓊英一日尋起衣來,沒了許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費,遂稟明瞭公婆
。還剩了幾件衣物,送與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聞知,好生氣惱,又拿他沒法兒,終恨成一病,兩口懨懨,
俱病臥於床。好個媳婦,早晚殷勤服侍,並無怨心,又著玉月請了郎中,
服藥調治,卻無效。這花聰猶陌路人般,竟老著臉又去要妻子衣飾,見沒
得與他,幾次發起酒顛,把瓊英驚得半死。
��花聰沒了錢鈔,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尋個書生,姓任名相,年紀
未上二十,他父親在日,是個三考出身,後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親亡過
,止有老母、童僕在家。妻子雖定,尚未成親。故自往城外攻書,曾與朱
仕白在親戚家會酒,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敘了溫寒。恰巧又逢花聰,各敘各姓,朱
仕白竟一把扯了兩個,至一酒樓做一薄薄東道,請著任相,席上狂三道五
,甜言蜜語,十分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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