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啊!
隊伍剛停下來,陣地上機槍開始點名了,現在不是一次倒下一個或者幾個,而是成排栽倒下來,戰場成了屠宰場,絕望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前進不得的法國人顧不得自己世界第一陸軍強國的牌子,很沒有風度地轉身朝後擁擠成一團潰退了。只有海軍軍艦見陸軍逃了回來,發洩般將炮彈成堆地砸到十旅前沿陣地上。參天古木是炸飛了不少,可能消滅多少看不見的敵人這可是除了對方,只有上帝才知道的秘密。
敗退的法國軍隊很不甘心自己的失敗,到了中午,軍艦稍微距離陣地靠近一些,將炮彈打向那些阻止步兵前進的鐵絲網,可惜又高又長的堤岸阻斷了炮手的視線,他們只能憑著感覺打,至於是否真的打在位置上,這個只有瞭望臺上的瞭望兵才知道。艦炮轟擊十分鐘後,法國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視野中,這次來的人更加多了,足足有五千多人,同時還攜帶了十門榴彈炮。
武器裝備提高了檔次,法國人的記性卻沒有增加,踏著滲滿了先死者血液的泥土,整齊的方陣一個接著一個緩慢地移動著,讓解放軍戰士匝舌不已——讓五千解放軍排著相同佇列走上兩公里佇列還不變形,這簡直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而法國人辦到了。
面對看不到什麼人,呼嘯的子彈倒是不停紛飛過來的山頭,法國人良好的佇列卻沒有多打用場。瀰漫的青煙退去,成排的子彈只是擊落松樹上的松針,有的鑽進泥土,擊斃不少在地表淺層冬眠中的蚯蚓。至於法國炮兵,修築了簡易的炮兵陣地後,十門榴彈炮先後朝敵人陣地發言了,只是山頭太高,榴彈炮仰角有限,那些炮彈主要對著面前不遠處的鐵絲網。
讓進攻的法軍安慰的是,猛烈的炮火雖然沒給敵人多少傷亡,但炸燬了不少前沿部署的地雷和鐵絲網,這讓法國人進攻傷亡減少很多。只是當接近鐵絲網,該死的機槍再次掃射過來,步兵每走一步都要倒下不少人。越過鐵絲網,以血肉之驅填滿了壕溝接近山頭後,地上的竹釘、鐵蒺藜讓法國人嚐盡了苦頭。只是這些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只能讓法國人速度更加緩慢些,傷亡也更加大些,但——法國人還在前進!
接近敵人陣地,眼看就要進入了的法國人精神抖擻地加快了行動步伐,可這時山頭突然飛出來成堆的鐵疙瘩,如同受驚的鴉群,黑壓壓地落了下來。猛烈的爆炸在衝鋒的法國軍隊中炸響,四處橫飛的彈片將那些筆直的法國人放在山坡上,接著又是一群飛了出來。空中出現幾道白煙,山腳下等待攀登的法軍人群中突然發生了強烈的爆炸,幾十名法軍士兵倒在血泊中。掃射的機槍,單發射擊的步槍發射速度遠遠超過普通火炮的迫擊炮,再加上手榴彈將衝鋒的法國軍隊壓了回去。
他們要是知道山頭上的敵人只有一個步兵連、一個多管機槍連,在後山山坡上還有一個迫擊炮連,總兵力不過三百人,一定會氣瘋過去的,五千人的法國軍隊在三百人面前狼狽地敗退下來。
退到五百米外,紛飛的炮彈與山頭上的機槍無法威脅他們後,法國人整頓著只剩四千多的部隊,打算再次發起衝鋒,在他們身後,出現了三千英國軍隊,看樣子是打算加入到進攻行列中。可這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三十艘飛艇。飛艇飛的如此之低,彷彿緊貼著山頭飛了過來。
法國是飛艇出生的故鄉,但絕大多數法國人長這麼大還沒有看到飛艇是什麼樣子。法國人正好奇地對眼前出現的飛艇指指點點時候,天上的飛艇上落下一些黑點,空氣撕裂的聲音從上空傳來,黑點迅速變大,成為一個個黑鐵球,砸到了法軍隊伍裡。成片的土地在爆炸,成噸的泥土掀到空中,正在看稀奇法國士兵成片栽倒在地上。接著飛艇上響起清脆的聲音,密集的鐵珠自空中灑落下來,鞭打著下面僥倖還倖存的法國人。接著無數的解放軍戰士從側面山頭冒了出來,高呼著口號朝下面不知所措的法國人衝了過去。
不知道飛艇還能從空中對地面進行打擊的法國人在突然襲擊中徹底蔫了,短暫的震驚之後,活著的法國人抱頭鼠竄,在解放軍戰士驅趕下放羊了。現在這些法國人什麼鬥志也沒有了,他們只恨父母給自己少生了一雙翅膀,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的願意背生雙翅飛離這處人間地獄。
佇列整齊的英國人還沒有開一槍就被敗退的法國人衝亂了陣腳,在空中與地面聯合打擊下,英法聯軍如同雪崩,飛速朝後面倒退,這時候法國人攜帶過來的十門榴彈炮成了累贅,逃命要緊下,十門榴彈炮還有大量的炮彈成了解放軍戰利品。
發起反衝鋒的解放軍是高明輝率領的二十團,不到兩千人的一個團將七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