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貓存在,王飛越就是將陪坐的客人都攆走了,那點驗大員還是光笑著晃動他那不大的腦袋,酒是要喝的,煙也是要抽的,可他連一根手指都不碰身邊美人,至於黃金、現鈔,那更是動也不動。
一計不成,王飛越在佩服這些解放軍同時,他還有另外一條計策等著點驗大員。
酒足飯飽,王飛越親自陪同點驗大員視察他的部隊,一個駐地一個駐地去看,將團練花名冊奉到點驗大員手中,讓他一一對照。
花名冊上那麼多人,點驗大員自然不可能將每個人都對上號。看看人數沒什麼差別,也沒什麼到了這個駐地,卻發現駐地裡計程車兵自己前頭已經看過,這就足夠了。
一番點驗,據點驗大員核實,王飛越的團練足有九千兵馬,槍械不少,那些士兵看起來一個個都是青壯年,沒有花甲老人,也沒有稚氣兒童。點驗大員看的很仔細,他連士兵中是否有大煙鬼混雜在內都仔細觀察過,到最後得出結論是:王飛越的兵力並非五千,而是兵強馬壯的九千。
既然有九千兵馬,一個獨立旅實在太小了點。於是一紙新的任命下來,起義的黃州團練大臣榮升為獨立第二師師長。
今天陳正寅奉集團軍總部命令,過來協調獨立第一師與獨立第二師共同向六安開進。可陳正寅觀察了半天,發現獨立第二師所謂“兵強馬壯的九千兵馬”,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到四千人。
面前這一切讓陳正寅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到獨立第二師點驗的人員,到底是如何得出九千之數的。
實際上點驗人員去核實時,他核實的人數確實是九千兵馬,而且他核實的那麼認真,王飛越也不敢讓一個駐地士兵,等他核實完又跑到另外一個駐地等待繼續核實。
問題出在點驗的日期是提前就決定的,王飛越在瞭解到日子後,不光用銀子招募當地青壯老百姓到他的駐地當一天兵,還派人到皖北的六安,河南的光州用銀子打動那邊沒有起義的團練,讓他們在點驗那一天,統統趕到黃安,衣服都沒換,就那麼大搖大擺進了王飛越的駐地,充當起義官兵,等點驗完了,這些地方團練又什麼地方過來,重新回到什麼地方去,只是每人口袋裡多了一兩白銀,當官的得到的銀子更多。
來點驗的畢竟是外地人,他又不瞭解這裡情況,人生地不熟的,自然給王飛越矇蔽過去。
只是,這種事情可以矇蔽一時,無法矇蔽一世。現在陳正寅眼中,這支隊伍連九千人的一半都不到,而且隊伍中,不光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一臉稚氣的兒童,更離譜的是,隊伍中還有一群花枝招展,打扮十分妖豔的女人。
陳正寅粗略看看,光從自己身邊走過,衝自己拋媚眼的女人就不下四百之數。難道這些女人也是獨立師戰士?
陳正寅的臉色已經極為難看了,指著下面扭著腰肢,在其他士兵攙扶下,走起來很是痛苦的女人問道:“王師長,這些女人是怎麼會事?難道她們也是你手下戰士嗎?”
“這個”王飛越腦門上冒出了幾滴汗珠。
支吾半晌,王飛越終於解釋道:“這些都是我那些手下的家眷,部長您是知道的,這根據地雖然執行一夫一妻制,可並沒有強制執行嘛!何況我們起義沒多少日子,這個在罪惡的滿清那邊,弟兄們有些行為不檢,老婆多娶了那麼幾個,小妾也納了一些。現在大家起義了,總不能說實行一夫一妻,讓大家都分開吧?弟兄們願意,這些妻妾她們也不同意啊!現在部隊打仗,這些家眷死活不肯跟自己丈夫分開,況乎讓她們跟在部隊裡,對穩定軍心,我看也是有一定幫助的。”
陳正寅簡直啼笑皆非了。這世界居然還有這樣的軍人,難道王飛越以為自己現在是帶領手下游山玩水去嗎?看來隊伍裡要是多幾頂轎子,這更像是去秋遊了。
正想著,從山坳後面還真的拐出幾頂花轎,吱吱呀呀,就那麼抬了過來。
陳正寅算是看出來了,這支軍隊兵比女人多,而女人又比軍官多,這樣的軍隊要是能打勝仗,倒真是咄咄怪事了。
忍無可忍的陳正寅發火了。“胡鬧!王師長,你這是要帶領戰士們去上刀山,下火海,帶著這些女人,你還能打仗嗎?馬上將女人就地安置!至於行動不便的老人孩子,讓他們現在就回家!”
王飛越已經很心虛了,給陳正寅這麼一罵,渾身一激靈,連連點頭道:“是、是馬上就地安置,讓老人孩子回家。”
看著王飛越,陳正寅心裡憋得慌。從獨立第二師,他又想到了獨立第一師,看樣子這兩支軍隊都不怎樣,司令員聰明一世,這次怎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