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秦烈風含笑解釋自己為何而來:“一個星期前,我正在辦公室打牌——別那副嘴臉,戰爭結束了,野戰軍也不需要我這號人,人家讓咱高升,讓咱當長興島要塞區司令員,不過是團級,而且是乙種部隊,你說這種地方有什麼事可幹?不打牌讓咱打什麼?打炮嗎?——老頭(“老首長?”徐永晉插嘴問道。秦烈風點點頭)突然來了個電話,說你坐‘希望’號離開法國,返回國內,讓我到時候來接你。一來老頭有令,咱不能不接,二來你小子很有意思,我在這裡除了那些溜鬚拍馬的,連個朋友也沒有。既然你來了,總得拉你喝兩盞,這不,老哥我就來了。”
徐永晉有些悵然,秦烈風口中的“老頭”,自己嘴裡的“老首長”就是洪葵元上將,上將的父親身前可了不得,即當過偽朝太平天國——雖然國父是藉助太平天國才革命成功,可建國後,宣傳信仰上帝的拜上帝會就成了邪教組織,想想明朝開國皇帝是如何對待明教的,國父的行為也不難理解——的幹王千歲,又當過參議會議長,還當過國家主席,雖然他那個國家主席看起來就像個擺設,再怎麼說,那也是一個國家的象徵。洪葵元自己屬於最早留學美國那批人中的一員,父親又是高階官員,可他卻沒一點紈絝公子哥的模樣。已經當了中國駐歐洲總司令的上將竟然還關心自己這個撤職軍官回國問題!
“你是江西人,我在南昌還有些朋友,你把這個給南昌參議會外務委員會會長立三兄,他知道該如何做。”
徐永晉腦海裡又回憶起回國前,上將在巴黎接見自己時說的話。
可惜,上將父親過世的早,要是現在還在,以前主席的身份,上將現在應該不在歐洲,而是擔當參謀長聯席會主席吧?人走茶涼,這個社會少了不少人情味,卻多了一絲理性。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首長他”徐永晉黯然說不出話。
秦烈風拍了拍徐永晉肩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