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癮!”,現在呢?繼承了前輩血液的百姓在茶館裡同樣樂呵呵喜歡聽別人述說殺俘是如何有道理,一名說書者篡改了說岳全傳,讓牛皋捉住金兀朮,將他抽筋剝皮,把那些活捉的金兵金將一個個““這些士兵可沒半點用場,昨日打死了咱家那麼多兄弟,乾脆將這些韃子殺了,好給兄弟們報仇”於是數萬韃子,個個人頭落地,供岳家軍將士當球踢”。嗑著瓜子,喝著茶水的聽眾聽到此處,各個鼓掌叫好,還有人加油添醋,說是要讓那些“韃子”臨死前再嚐嚐“滿清十大酷刑”,這才聽得有樂子
老首長講了一輩子的仁——比楊滬生更早的孔子、孟子,講仁講的更多了,而且自宋以來,好象這個仁字就與儒生脫不了關係——可收穫的果實,好象和以前相比,沒什麼差異。面對一個不成熟的民族,老首長也只能“求仁得仁”了。
邱明突然明白楊滬生為什麼就著“仁”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話,原來他很擔憂未來之中國,只要老首長不死,他就能靠自己的實力,影響國家政策,不使國家走上好戰道路。他若是死了,誰來駕御這個浮躁的民族?和文官統御軍隊一樣,楊滬生說了這麼多,就是不希望中國走上軍國主義之路,這些話不光是告戒他邱明——實際上也沒告戒的必要,邱明也七老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