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不穿一條褲子,這讓白嗣閿又有些遺憾。
不管怎麼說,章騫和小馬屁精王少校的談話還是讓白嗣閿聽著很不舒服。白嗣閿覺得假正經的司令員說那些話,好象專門衝著他去的。這次海戰,艦隊各個受到姓章的口頭嘉獎,只有奮戰在第一線的自己排除在外,司令員給自己送了雙小鞋穿——也許司令員以為自己之所以登上艦長位置,完全是靠了父親關係(事實也是如此),哪知道自己也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升上來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嗣閿怨毒地看著章騫和王林斌消失在視線中,無言的冷笑兩聲,轉身離開了艦橋。
“章司令?”章騫和王林斌推開艙門剛進來,坐在床沿上百無聊賴玩著帽簷的霍爾蒂與馮。特拉普馬上站了起來,以標準的軍人姿態迎接勝利者的到來——看起來至少霍爾蒂很像勝利者。
章騫一進門就摘下了軍帽,笑容可掬,比對他手下那些艦長臉色好看多了:“坐下吧,我們只是隨便走走,對沒與二位同進晚餐,在這裡,我向你們表示遺憾。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請二位喝杯咖啡,不知您二位認為如何?”
下午章騫將艦隊幾名艦長召集起來開會,一直到吃過晚飯,那些艦長才有,完後又是主持海葬儀式,章騫原本口頭邀請共同吃晚飯的計劃自然無法實施。“勤務兵!去幫我熱壺咖啡,順便再帶來乳酪、麵包你們二位還沒吃飯吧?”
馮。特拉普看了眼霍爾蒂,霍爾蒂雖然沒吭聲,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