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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部分

伯駱駝兵,在大漠中與土耳其人展開游擊戰,破壞他們後勤基地,騷擾他們補給線,讓前線的敵人沒吃的,少喝的。我們可以說佔盡了優勢,可就是這樣,遠征軍卻將戰爭打的一團糟!更讓人扼腕的是二十旅的覆滅,二十旅是什麼部隊?這可是在湖口狠狠教訓過英法鬼子的王牌軍!敗在土耳其手裡,窩囊!恥辱!我一直想不明白,那麼大優勢,怎麼就不能打的舒心仗呢?今天聽司令員一說,我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合著都是阿諛奉承惹的禍,那些部隊自從解放後就沒怎麼上過戰場,太平日子過久了,他們沾染上地方風氣,一個個溜鬚拍馬之徒升到指揮位置,這樣的軍隊就算有用再好裝備,那也是不能打勝仗的!”

章騫看著滔滔不絕的王林斌,久久沒有說話。

“我說錯了嗎,司令員?或許我不該這樣說兄弟部隊的。啊,司令員沒詢問,我就說了這麼多,真是太不應該了!”王林斌說了半天,見司令員沒開口,不好意思摸了摸後腦勺,臉上表情充滿了孩子氣——他才二十二歲,實際上也就是一個大男孩。

章騫搖了搖頭:“不,沒關係,現在不是戰鬥時刻,不過是私下聊聊,這沒什麼應不應該。”章騫再次仔細打量一番王林斌,終於說道:“你很聰明,知道用腦子想問題,沒有隨大流人云皆雲,這十分難得。”

王林斌被司令員誇獎的很難為情:“司令員過獎了,我只是和阿拉伯人接觸久了,司令員您也知道,那些阿拉伯人都是地頭蛇,在美索不達米亞,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那些阿拉伯人可是抓住克泰齊豐之戰大做過文章的,我當時應付的好不吃力,所以對這個也更加關心些。”

“克泰齊豐之戰嗎?那些阿拉伯人是怎麼說的?”

“這個還是不要說罷?總之就是說我們很沒用,連土耳其人也對付不了。要解放靠我們是靠不住的。”

“你當時怎麼回答阿拉伯人?”

“我啊?我當時跟那些傢伙說,在克泰齊豐,我們當然沒打勝仗,不過遠征軍在那邊的只是一支小股搜尋部隊,土耳其人說殲滅我們一個旅,那是吹牛!而土耳其人吹牛,那可是有名的,吹牛大王的話,誰要相信,就是蠢蛋。至於這支小股部隊,他們是雖敗猶榮,他們以一支孤軍,牽制了土耳其第三、第六集團軍主力,使他們長期不能南下,令我主力部隊得以展開,鞏固瞭解放區安全。在取得牽制戰勝利後,這支部隊大部人馬還從包圍圈中突圍出來,至於損失,有是有,但決不多。戰俘營裡那些所謂戰俘,不少都是土耳其人抓的移居土耳其的中國平民。”

和阿拉伯人鬥嘴是王林斌的光輝歷史,在上級面前有表現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棄。

章騫聽得樂了起來:“你這些言辭,和總部那些作戰處參謀沒什麼太大區別啊?那些人可是把二十旅的損失,歸咎於潛藏在二十旅的奸細。和他們制訂的完美計劃沒有一絲一毫關係。”

王林斌很不好意思:“是嗎?我倒不覺得,我只是覺得在阿拉伯人面前承認自己軍隊打得太臭,這實在很窩囊,作為共和國軍人,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章騫終於開懷大笑:“是啊,打了敗仗總是丟人的。走吧,陪我到客人那邊去走走,安慰一下他們脆弱的心靈。”

“客人?哦,霍爾蒂將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司令員章騫少將已經夠深惡痛絕溜鬚拍馬了,並且一再對部下打預防針,禁止他的部下阿諛奉承,可在王林斌不著痕跡的恭維下,章騫大有“這個年輕參謀本質是好的,只是社會對他有一些負面影響,還是值得好好培養。至少在對軍隊戰鬥力認識上,小鬼和自己還是有共同語言的”之感。

章騫與王林斌朝臨時“關押”著霍爾蒂與馮。特拉普艦長的艙室走去。倆人都沒注意到,在他們剛才交談時,背後的上艦橋上站著一位被免職的上校,原“黃島”艦白嗣閿上校。白嗣閿原本享受下落日的壯觀景色,沒想到卻聽到司令員與一名少校之間交心。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白嗣閿不是身在局中的章騫,他對王林斌的瞭解可是比章騫深刻多了,白嗣閿的父親就是參議會著名政客,家傳拍馬神功那是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可惜,他和章騫總是互相瞅著彆扭,不然久他那套功力,要將一個正統的海軍將領迷糊的雲裡霧裡,豈不易如反掌?王林斌那番表演,落在高人眼中,白嗣閿馬上想起家傳拍馬神功第一式:順杆往上爬。能演繹的如此舉重若輕,白嗣閿大起知己之感,如此小小年紀,就能將火候掌握的如此到位,真乃吾道不孤矣!當然,這個王林斌看起來是章騫和歐陽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