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到現在他們看到的還都是這些人的鬼臉,連救治的醫生護士都是口罩不摘,除了問傷痛,一句也不交流了。
“明白了,您放心,一週內我們會配合的。”
董庫得到答覆,沒再問,連告別都沒,留下了幾份租界裡的報紙,轉身離去。
半個小時後,他先後挑選了幾夥人數較多的問過,得到的資訊跟判斷的相近。這裡面,四十餘名紅色陣營的,但相互並不干連,顯然不是一條線的,董庫都一一的告誡,告訴他們離開的最後期限,也就是傷者康復,能夠走路的時候。
這些人裡,有十幾個董庫很意外,居然是國統的人,他一進入一個裡面八人的房間,就被騰騰的煙霧嗆得後退半步,皺了皺眉,隨即,看清了屋子裡這些人的面貌。
這些人一個個看著絕非善類,但又缺少書卷氣,還不是草莽的那種桀驁不馴的彪悍。
短短掃視了一圈,他基本上已經有了判斷,隨即,一番並不愉快的交流後,他確定了這夥人跟監聽得到的資訊一樣,是國統的人。
看著那個油滑,應該是臨時推出的猥瑣漢子,董庫微笑著說道:“你不是我要找的,你們這裡傷勢最重的就是那個斷腿的兄弟,打上夾板後,拄拐也能行動,我可以讓你們三天後離開,並送你們進租界,但必須告訴我,你們的站長是誰。”
那名猥瑣的漢子並不為所動,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顯然不打算說。
董庫挨個人掃視了一遍,目光落在了一個裡面最鎮定,身上的軍人氣息最濃郁的人身上,淡淡的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
“鄙人姓劉,先生有何吩咐。”
那人不卑不亢,語氣平緩的說道。
董庫已經注意到了其他人臉上閃過的一絲驚慌,笑了笑說道:“我再重申,我不是任何組織的,你也不用擔心自己是被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