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態勢,給哈爾濱總部發電,加緊完成電子定位系統,馬上要用到滑翔機了。”
“是!”
五號領命離去。顧鵬飛也隨之告退。其他幾個核心除了近衛,也都簡單的彙報了下,離去各自忙碌。
董庫快速的換裝,穿了一身黑西服,帶著一頂呢子帽,將臉部偽裝,起身帶著一號和二號離開了總部,坐上老爺車。趕奔四號地點。
進入地下,董庫看到防衛的都是近衛連的,點頭示意,進入了第一個房間。
這裡,有六個人,這些是五號根據他們自己的要求。將他們放到一起,畢竟這裡不是一夥人,也避免他們在治療過程中內訌,引起麻煩,在一個是方便監聽,掌握這些人的底細。
一進屋,六個床位上坐著三個已經換了乾淨衣物,雖然憔悴,但眼睛炯炯有神。一身書卷氣息的中年人,另外三個床上一個傷重,身上的傷口處理了,但依然可一看得到露出傷疤的憎獰,顯然是酷刑下的結果。另外兩個稍好一些,但也是渾身的繃帶,絲絲血跡露在外面,手脖子腳脖子也都纏著紗布。
六人本來低聲的商討著什麼。聽到門聲,都扭頭看向董庫。
董庫進門就判斷出這些人的基本身份。他笑了下,掏出一包三炮臺,叼上一支,示意了下,見沒有人接,也沒在意。自顧自的點燃,深深的吸了口,吐出煙霧說道:“諸位,我的手下已經告訴你們了吧,你們現在安全了。”
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站起身來。身體微晴,抱拳說道:“感謝這位英雄,不知道怎麼稱呼?”
董庫笑了笑沒有回答,直接問道:“你們需要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我不想救出來的人是敵人,不要懷疑我審訊的能力,日本人那點手段只是小兒科。”
董庫的話讓幾人瞳孔一縮,戒備瞬間爬滿臉上。
董庫沒有理會,接著說道:“首先我是中國人,我抗日,其次,我沒有黨派,也不參與黨派之爭,所以,你們只需要告訴我你們的身份,我會在治療好你們傷勢之後,送你們進租界或者離開上海。”
幾人在董庫說完,戒備依舊在,但神情略微鬆弛了點,那個戴眼鏡的看了眼其他人,眼神交流了下,轉頭說道:“這位義士,我們是抗日的,這點相信我們的目標一致,但您的問題我們無法回答。”
董庫看了眼他說道:“你留過學,至少是在英國生活過兩年以上,右手虎口雖然有老繭,其實你是左手開槍,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們是紅色陣團的,我提醒你,在我沒有得到準確身份的前提下,你們不會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記住,我不在重複,只需要知道我是否該救!”
董庫的話讓幾人一驚,那個戴眼鏡的震驚了下,神情瞬間恢復如初,淡淡的說道:“你如果只是想套取點什麼,那我可以告訴你,別費心機了,我們是不會屈服的,倒是某為你可惜,堂堂中國男兒,卻不對列強做出反抗,強我中華,到在這裡威脅自己的同胞,你如何有顏面見你的列祖列宗?”
董庫笑了笑,沒有理會他的話,頭不回的伸出手。
一號在董庫手伸來的一刻,遞過一張報紙。
董庫看也沒看,直接遞給了說話的人,說道:“我不用說,你們也知道被誰抓的,抓你們的是黑龍會虹口道場的特務,看看這個或許你可以打消顧慮。”
那個戴眼鏡的接過大公報報紙,迅速掃了眼,隨即,臉上的驚容越來越盛,伴隨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快速的看著。
少卿,他抬頭看著董庫說道:“真是讓某佩服,你們居然有如此的戰鬥力,不但摧毀了黑龍會,櫻花會社這些特務組織上海總部,還炸燬了他們的彈藥庫,攻擊了日軍的司令部,襲擊了軍營,恕某唐突,能問下先生大名,屬於什麼抗日力量嗎?”
董庫搖搖頭說道:“先生,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們或許會見面,但現在我們沒交情。”
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回頭看了眼其他人,轉回頭來說道:“好!我姓鄧,正如你所說的,我們是被黑龍會的特務抓住的,襲擊他們的總部失敗,我們幾個倖存 被俘,我們也如您所猜測的一樣,是屬於紅色陣營。”
董庫沒有再囉嗦,笑了笑說道:“相信你們對藥品都瞭解,現在,這名重傷的需要一週的時間治療方可走動,痊癒我不負責,請你們一週內配合,安靜的呆在屋子裡,需要什麼可以告訴外面的人,他們每天會送進來報紙,但有一點,不要試圖跟他們交流,否則,我不會讓你們離去。”,
那人當然明白這是這些神秘人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