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些來。”話音剛落,手中水囊已被少年劈手奪過。“我去。”
目睹懷容背影沒入林中,尉遲方不禁搖了搖頭:“真不知這小子哪裡來的怪性子,有欠管教。”
“罷了,你我是來尋找山鬼的,可不是管教乳臭未乾的孩子。”
突然想起酒肆主人方才的古怪表情,尉遲方忍不住咧開了嘴:“我可不想管教他,倒是李兄,你那套哄騙人的把戲這回不靈了。”
“咳,這個,偶爾也有失手的時候麼。”
“話說回來,你當真有把握對付山鬼?”
“哈。”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校尉不滿地瞪著自己好友,道:“生死攸關的事,難道李兄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既非和尚道士,又沒有符籙法力,區區一個凡人,哪來神通?莫非你也信了傳言,當李某是什麼神仙?”
“那你為何答應?萬一——”
“遇到這種怪事,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此其一;如此有趣的事情,若不能追根求源,難免心癢,此其二;至於其三,”沉吟片刻:“我懷疑並非山鬼作祟,背後另有文章。”
“哦?”
“尉遲莫忘了,藏身在祠堂木偶中與你交手的那人,可不是什麼山鬼。”
此言一出,尉遲方頓時恍然,剛想說什麼,林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聽聲音正是方才去找水的懷容。
尉遲方跳起身來,衝了進去,只見少年倒在溪邊,手腕上有兩個青黑牙印,正冒著細細血珠。再細看時,草叢中游過一條金色小蛇,一閃而沒。不問可知,懷容定是被毒蛇所傷,情急之下尉遲方將嘴湊到手腕傷口之上,想要為他吸出毒血,耳中卻聽到一聲嚴厲的喝止。
“不可!這是黃金虺,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