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毫無干係的盜竊案。”
“那賊子或許是被邵老闆巧取豪奪了大概是傳家寶之類的東西的可憐人,然後還把他害得家破人亡、流離失所而上山做了匪徒。這個匪徒恨上了邵老闆,一心要報仇雪恨奪回傳家寶,於是就”
撲哧!趙昊啟忍俊不禁,“元寶,這故事編得真夠精彩。”
“這不是很有可能嗎?”元寶很不服氣地咕噥。
“賊人為的是邵老闆藏起的寶物這點是確定無疑的,本來我也想不透所為何因,唐三娘一出事我就完全明白了。”趙昊啟對京兆尹道,“大人,請多派人手儘快在河裡找到那可憐的唐三娘吧,至於城門嘛”他笑了笑,語氣中滿是譏嘲,“不守也罷。”
“這怎麼可以”向都頭急了。
京兆尹暗踢了向都頭一腳,板起臉沉聲道:“向都頭,廢話少說,就按九公子的吩咐去做!”
向都頭瞅著一臉奴才相的京兆尹,心裡暗罵道:到底誰才是京兆尹啊!你這奴顏媚骨的傢伙,是趙家的狗嗎?
京兆尹離去後,元寶不解地問趙昊啟:“公子為何不讓向都頭守住城門?難道不怕兇徒從京城逃走?”
“當然不怕。”
“是因為要偷的東西還沒到手嗎?”
“不是這個原因。”
“那又是何故?”
趙昊啟輕嘆一聲,“你的腦子怎麼又降回去成豬腦子了?”
“才不是,我不是猜著了偷寶貝這點了嗎?”元寶很不服氣。
“你神氣個什麼,那是明擺著的事情,連那點也猜不著就是雞腦子了。”
“那麼您說是為什麼!”
“不告訴你。”趙昊啟故弄玄虛,背過身子去。
“公子,您是誠心耍我嗎?”
無視元寶的哀怨目光,趙昊啟拿起書本沉浸在書裡了。
元寶在他旁邊小聲碎碎念,“公子太壞了!明知道我的好奇心很重,知曉了兇手是誰卻故意不告訴我,我要慘了,肯定有好幾天睡不好覺。”
趙昊啟當然知道他好奇心比誰都大,同時也很瞭解他,於是放下書本跟他解釋道:“我要告訴了你,以你的性子,即使嘴裡不說卻什麼都擺在臉上了,豈不是提醒了那人?”
“那人?”元寶領悟到什麼,雙眸裡的興致更濃。
“就是那個與我對弈的對手。”
“公子已經知道是誰了?”
“當然。”趙昊啟胸有成竹地答道。
元寶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快告訴我!”
“早說了你這傢伙藏不住秘密,不能告訴你了。”
“給點兒提示。”元寶實在熬不住好奇的煎熬。
趙昊啟俏皮地眨了眨眼,“那人你也認識,只是不是很熟。”
“那就是說,是我這幾天接觸過的人啦?”元寶臉上寫滿了“好想知道”這四個字。
趙昊啟只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提問,“他是隻狡猾的惡狼,裝扮成純良好人,但披著的羊皮還是漏了一條縫,當初看到殺邵老闆的劍,我已經大概有個譜,就是有些脈絡沒理順。”
“公子您自己把一切捂在心裡,不給京兆尹提個醒可以嗎?您不是說過那傢伙已經犯下兩樁命案了嗎?”
“錯,三樁,唐三娘也是他殺的。”
元寶跳了起來,大聲嚷道:“公子,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既然知道兇手是誰,為什麼不向京兆尹告發?”
“沒證據。”趙昊啟用悶悶不樂的語氣說道,“要有證據早將他繩之以法了。琴音姑娘要是知道自己的孃親遭逢不幸該有多難過啊。”
傍晚,在外奔波了一下午的元寶回來覆命。按照趙昊啟的詳細指示,他逐一仔細檢視了幸運閣客棧和瀠香樓各處。幸運閣客棧北迴廊三樓屋簷上垂掛了一個爪鉤,爪鉤的繩索直垂至地面。黑衣人在迴廊裡經過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痕跡,二樓的西迴廊盡頭與三樓北迴廊的欄杆上沒發現有踩踏過的腳印。
“馬廄裡真的就如公子所料,有一輛少了個輪子的破馬車!”元寶一臉興奮地說道,“還有,馬車的簾子被利刃割去了,馬廄裡面的茅草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而且”元寶露出得意的笑容,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揚了揚,“瞧瞧這是什麼?”
屋裡眾人的目光不禁集中在那紙片上。趙昊啟瞥了他一眼,好笑地說道:“瞧你的起勁樣子,一定是兇手在奇怪的地方遺留下了鞋印、手印之類的痕跡,讓你印了回來。”
“猜對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