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公子身上。
眾人視線中心的人則沉著臉,旁若無人地仰望正對著的二樓歌舞臺。瀠香樓的主賓臺寬十二米,長十四米,四周以雕花矮木欄圍繞,平時能擺五六張桌子的中央空地今天只疏落地擺放了三張大桌子。最裡頭的一張桌子坐著竇威父子,陸祁安和陸三管家陸前嶸被安排坐在最外面的桌子,而佔據中間主座的是趙家兄弟,這樣的安排顯然表明最受重視的是趙家兄弟。
本來,陸祁安在所有參加投花標的人中身份是最尊貴,官職也是最大的。然而,趙昊啟憑藉父輩的福廕與他平起平坐,這還不算,竟然還佔去了最重要的主座。這讓長久被奉為上賓的陸祁安心裡很不是滋味,坐下後一直繃著臉,不太搭理鄰桌的趙氏兄弟。竇威父子倒是沒什麼特別不滿,竇永庭拘謹得一直用右手拿著青瓷茶杯要喝不喝的,他的父親則一派自在地四處觀望。
三主賓坐定後,瀠香樓老鴇唐三娘立定在中庭平臺趙氏兄弟桌前空處,裝模作樣地大聲清了清喉嚨。唐三孃的舉動彷彿暗號般,交頭接耳或伸長脖子看熱鬧的賓客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各位公子、大爺,三娘非常感激各位今天來到瀠香樓,為小女的摘花宴捧場,三娘在此拜謝了!”說著,唐三娘回身先是向趙氏兄弟盈盈下拜,然後向竇威父子、陸祁安下拜,最後是向場內其他賓客拜謝。
“三娘不必多禮了,還是快請琴音姑娘出來吧!我們都等不及一睹琴音姑娘的芳容了。”賓客中有人起鬨。
唐三娘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