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蓋。
她叫他的名字——洛遠——少年低著頭應了。她想要安慰這個害怕著的美麗少年,對他說:“你家裡人怎麼叫你?”
少年微微愣了一下,抬起頭道:“姐姐叫我遠兒。”
她與他的洞房之夜,一直叫他“遠兒”,後來的日子裡,每當少年受了委屈無處述說的時候,她便會叫他遠兒,溫柔的看著他,少年的笑容也就回到臉上。
如今,這個陪伴她二十多年的男子緊緊抱著她,不斷地說:“您還有遠兒,您看一眼遠兒吧”
照容忽然緩緩推開洛遠,抬眼看著他,過了許久柔聲道:“遠,燙傷你沒有?”
洛遠的心一送,用力搖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照容拉著他的手,又道:“快去換件衣服還有,給我拿些吃得來。”略微頓了頓又叫住走到門邊的洛遠:“把靜選和玉臺築都叫進來。”
在洛遠的聲淚俱下的呼喊中,或許西城照容意識到除了作為衛方的妻,她還有更重的責任,作為大司徒,西城家的族長,三個孩子的母親,以及洛遠的妻子,她的心裡是恨不得與衛方同死,黃泉路上也相伴,然而,理智卻告訴她,在這樣一個多事之秋作為西城家的當家、朝廷大司徒,這一份兒女私情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