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機會有人在朝堂上說一句話,偌娜順水推舟下一道旨也就成了。衛暗如去世後衛簡對官位富貴全沒興趣,全副精神放在女兒秋水清身上,四月裡秋水清幾次回家形容日漸憔悴。最初衛簡只當她喪母之痛尚未平息,可眼見著一天天憔悴下去心痛得不成,一次忽然對秋水清說“逝者已矣,你娘也不願意看到你傷心過度的樣子。”秋水清點點頭,可精神萎靡,衛簡又說你不是很喜歡那個跳舞的少年麼,把他接到家裡來也是可以的,要不要讓人去辦?秋水清瞪大眼睛說我尚在服孝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衛簡笑了起來柔聲道:“你娘向不在乎這種規矩,何況蘇臺禮制只規定喪期不可行婚嫁大禮,納侍並不在其列。紫家的女兒們都有在喪期採買侍從的,我們衛家不講究這些。”秋水清苦笑著搖頭說:“孩兒並不是害相思病!”
五月中旬的旬假後秋水清的病情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吃能睡,惡化起來連連吐血,不得以告了病假,偌娜也不為難,蘭雋還勸她留在宮中養病。秋水清回到家中後病情依然反覆不定,終於衛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