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外不會再有了。
屏風後面一干人,也駭的冷汗淋漓,暗寸道,還好真哥和我們是同一國的,太可怕了。向纖雲臉色發白的喃喃自語道:“這下流痞子竟能陰險到這種地步。”
“鶯鶯啊,我說的聽清了嗎?”阿真笑嘻嘻地向著鶯鶯問道。
鶯鶯都嚇白了臉,忍不住雙腿發抖心裡懼怕,這總掌太可怕了,竟然談笑之間能想出這種比殺人更可怕的事來。大驚的抖著發白的嘴唇道:“是,是屬下聽聽清了。”心裡對這位總掌湧出無限敬畏。
“還有,為了避免我們青樓將受到衝擊,你馬上把睢縣周圍諸青樓的營業停止了,所有鋪子重新裝修,所有姑娘馬上進入培訓。時間為兩個月,只准推後,不準提前完工。我拔十萬兩給你,你要把睢縣周圍諸青樓裝修的金碧輝煌,風雅別緻。知道嗎?”
鶯鶯聽了大喜,興奮的不停點頭道:“知道,知道。”
“好,在這兩個月裡,我要把睢縣四周所有的青樓都弄倒閉,只剩下我們的青樓。”阿真黑著臉咬牙心痛的道。對不起了,所有大周的嫖客們,既然敢出來嫖就要付出代價。既然是嫖客也不是什麼好鳥,老子只能拿你們來開刀了。
眾人都不解的凝視著這位總掌,見他緊閉的眼冒出幾滴淚水。
重新裝修後就能攏斷睢縣四周的各青樓嗎?鶯鶯暗寸。
“恐怕睢縣四周的青樓我們攏斷不了吧?”鶯鶯弱弱的向著阿真小聲訴說。
“虧你還是青樓的掌溥,這麼淺的道理怎麼還不明白。”阿真怒斥道。
眾人見他生氣地怒斥著鶯鶯,也跟著紅了臉,他們也想不出裝修要怎麼把別人家的青樓弄倒閉。屏風後的柳風揚紅的最厲害。
“我問你,祈大爺從染上花柳病姑娘哪裡回到縣裡會幹什麼?”阿真利眼向鶯鶯問道。
鶯鶯一時不解疑惑回答:“這會做什麼,就像以前那樣,吃喝嫖賭啊。”
“對,‘嫖’,那嫖要去哪裡?”
“嫖?當然要上青樓了。”這有什麼好問的?
“好,嫖要上青樓,那這位祈大爺,從花柳姑娘哪裡帶走了什麼?”
頓時所有人明白了驚喊道:“花柳病。”
“沒錯,就是花柳病,然後他嫖別的姑娘,那姑娘就染上了,那姑娘再讓別人嫖,別人再嫖其它姑娘,源源不絕。客人來這青樓,去哪青樓,除了我們停業整修的青樓外,所有青樓的姑娘都染上了。青樓沒姑娘了,要怎麼營業?”
阿真一說完,所有的人不只臉白了。這可是大屠殺啊。頓時嚇的所有人血一瞬間從身上退了下來直喊道:“不可,不可。”
阿真閉著眼睛淚從他緊閉的眼睛裡流了下來。
眾人見他流出眼淚,知道他也心痛。可這不是隻殺一兩個人就完事的,是一場血淋淋的大屠殺,殺的是數千數萬人啊。
“總掌不可啊。”柳三刀老淚縱橫的向阿真跪了下去,他從小就生長在睢縣,這樣屠殺睢縣的百姓諒他心再狠也下不了手。
阿真趕緊走下臺下扶起柳三刀道:“我知道您老心痛,我何常不心痛。能逛青樓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大都是一些地痞流氓,紈絝子弟,欺男霸女之徒。雖有會傷害些善民,可身在其位,不得不燃柳山莊盡心盡力。成大事的不羈小節,無毒不丈夫。世間哪位英雄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連我們太祖皇成大位時背後也都揹著幾十萬,上百萬條英魂吶。”
一陣話說的通秀,明亮。感人至深。對燃柳山莊的忠誠蒼天可鑑。頓時惹的那些掌溥的也悄然拭淚。屏風後一群人對他湧出無限的讚揚。柳風揚淚灑當場。有真哥如此,夫復何求。
眾人一陣痛苦,為那些將要死去的亡民痛苦,為總掌的真執流淚。
“總掌,這樣做,就算我們青樓營業後,必也要蕭條一陣子了。”鶯鶯捂著淚道。
“是的,不過我向你保證,蕭條也只是這一陣子,以後卻會更加的繁榮,四周只有我們的青樓,銀子更會不絕的像向流水一樣朝我們燃柳山莊湧來。”阿真保證,因為青樓是人民的須要。就連在二十一世紀政府不斷的整頓,卻每每都清肅不完。青樓是千百年來最有生命力的一個行業,不管風吹雨打,都不會絕亡。這就是人民的須要,就像炒菜須要放鹽一樣。
好了,諸位請坐。阿真抹去淚,回頭坐在總掌桌前,諸位掌溥也拭去淚水回到座位坐下。
“你退下吧。”阿真對鶯鶯說到。
“賭坊”阿真高叫。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