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又打發柳總管去城鎮買了匹馬和一輛馬車,這一番折騰直到午飯過後才緩緩的出發。
阿真一路掩不住的興奮,自他掉這地方來,除了方圓十幾裡外,還沒出去過,更沒見過古時的城鎮市集。好奇的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這裡看看哪裡摸摸。
婉兒一開始還不捨,但想到她那傑出的夫君,卻也欣然答應了。夫君如此傑出,是不該把他困在這種窮鄉僻壤裡壯志難酬。
原本就家徒四壁,只匆匆帶著著老丈人留下的那些書籍,和一條被子床單。阿真開始不讓,說安頓下來買新的。卻沒想到這小丫頭不依,堅持中還臉蛋羞紅。頓時阿真明白了,這條被子裡有他的味道,床單上有她深刻羞紅的記憶。最後他搖搖頭,憐愛的在她額頭上一吻,隨她去了。婉兒是個及念舊的人啊。
太陽泛紅時,一群人終於趕到城鎮了。來到一家客棧門口。
“真哥,今晚就在這裡下榻了吧?”柳風揚詢問著他。
“好,就這麼著吧。”說完他一翻身。以前在俱樂部騎馬很好玩,沒想到真正趕路,屁股這麼難受。咒罵自己以前幹嘛沒事花錢去虐待自己的屁股。
阿真走到馬車邊小心抱下婉兒,隨後一群人屁顫屁顫的進了客棧。
“給我三間上房。”柳管事對著掌櫃的說道,兩綻銀澄澄的銀子扔了過去。
“好的四位請隨我來。”掌櫃難得見出手如此闊綽的爺,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等等”阿真喊道。
“這位客倌有什麼事?”
我來問你:“這裡有沒有天字第一號房?”
“有有有,小二,帶這位客倌去天字弟一號房。”掌櫃彎腰哈哈的陪笑。
掌櫃一答,阿真沉思。靠!還真有啊,看來小說不一定是騙人的。
“那地字第一號房有嗎?”阿真來興趣了。
“有,不知這位客倌是要天字還是地字?”
“我要天字房”阿真繼續發問:“那地字房是不是左拐過園再右拐直走再左拐啊?”
一說完,大家滿頭霧水的望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這位客倌您真風趣,地字一號房就在天字一號房旁邊。”掌櫃的呵呵陪笑道。
沒有左拐右拐直走再左拐啊。嗯嗯!看來小說也不一定可信。
“那你們這裡的房是怎麼分上房下房的啊?”好奇心可以殺兒一隻貓。
掌櫃想他做了這麼多年掌櫃,哪裡碰見過這麼羅嗦的客人啊。可職位所在不得不陪笑回道:“我們這裡的房間是以天、地、雷、風、水、火、山、澤分別排列,這些就是上房。”
原來是按洛書裡八卦排列呀。阿真聽了點點頭,果然有一套。
“那下房是用什麼排的呢?”好奇,好奇。
“我們這裡的普通房間也一樣是天、地、雷只是在後面加了個二。分別叫天二、地二,雷二以此類推。”
我靠:“那下房是不是叫,天下、地下、雷下以此類推啊?”
他一說完,掌櫃的敬佩的豎起母指頭:“客倌真聰明,就是這樣子。”
暈倒。能想到這種懶人方法的人,絕對是個人才。阿真一說完,旁邊的柳風揚臉微微一紅。
在客房,幽幽的古香古木。清雅幽靜的房間裡,阿真滿意的直點頭。一高興賞了小二幾碎銀。
“打些熱水來,我要洗澡。”阿真吩咐著小二,小二接過打賞的碎銀高興點頭哈腰。很快的就把大木桶和溫水給搬進了房間。
婉兒看的臉一陣紅“夫君要淋浴呀,那婉兒先出去了。”
“出去做什麼?這麼大桶水,一起洗。”節約光榮,浪費可恥嘛。
“啊”婉兒一聲驚呼,臉更紅了。
“都老夫老妻的了,這麼害羞幹嘛,該見的不都全見了。”他調侃著。
她羞的頭都抬不起來。緊咬住嘴唇柔柔的說道:“那,那婉兒伺候夫君沐浴。”
“好好,你伺候我,我伺候你。咱們一起來到伺候。”說完阿真一陣歡快的*笑。
洗彭彭,我愛洗彭彭。他愉快的低吟,瞬間脫的連條內褲都不剩,一條特大的毛毛蟲掛在身上。婉兒尖叫一聲,雙手捂著只著褻衣的胸口,巴不得突然出現一個洞能鑽進去。
見阿真像退了毛的豬向她走來。婉兒退退退直退到角落,羞的蹲在地上楚楚可憐。阿真看見如此絕景,身體反應,竟然一柱齊天。
嘿嘿的*笑道:“不怕不怕,夫君會好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