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啊。”柳風揚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急的問:“還有嗎?”
阿真醉眼蒙朧蹩了柳風揚一眼。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吟罷,阿真抬起杯子一飲而盡。柳風揚見狀也一飲而盡。提著酒壺給他添上,急急催問:“還有嗎?”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阿真一頓,又把手中酒一飲而盡。柳風揚低低的輕吟“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好,太好了。趕緊又幫他把酒滿上。
“陳王昔時宴平樂,半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詩吟完,阿真豪氣把手中的酒一飲盡,一揮把酒杯往地上一擲。
好,好。柳風揚拍案叫絕,“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吟完也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擲杯入地。不知是興奮還是酒氣臉一陣通紅。
旁邊的柳總管和婉兒用無限崇拜的眼光望著阿真,婉兒眼裡更添許多柔情。
卟通一聲,阿真終於支撐不住的往地上倒去,囉嗦這麼久,世界終於清靜了。
第004章 《離家》
隔日,天微亮。阿真緩緩的醒過來。一聲痛呼,身上就像被坦克碾過一樣。
“媽的,肯定是柳風揚趁他喝酒偷偷的揍他。”他為自己找了個合理的解釋。
一陣輕跑聲傳來。見婉兒急急蹲在他旁邊輕扶起他關見的問道:“夫君,你醒了。”小丫頭不知做些什麼,一大早額頭就冒著些許溥汗。
“嗯”他輕應著,揉了揉太陽穴。
婉兒見他動作:“知道痛苦了吧,看你還敢不敢貪杯。”
“不敢了,不敢了,真要命。”嚷完見她掩嘴輕笑。
“來,喝些梅水吧。會好受一些的。”小丫頭不知從哪裡變出一碗湯水。
“嗯”阿真一咕嚕,一口氣灌了幾大口。一股酸甜的味道直往胃裡冒。過後確實舒服了些多,精氣神全歸位了。
他走出屋外,深吸了一口氣。啊!空氣是多麼的清新,生活是多麼美妙。
遠處傳來呼哮的劍聲,阿真好奇的走過去,看見柳風揚那小子正揮著劍舞龍畫虎。柳總管和風大叔都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見風大叔雖然還包雜著。眼睛卻炯炯有神。果然古代人是天生鐵打的,就單這強勁的復原能力放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屬蟑螂的。
阿真看了一會兒,柳風揚把手中那把劍舞的虎虎生威,勁道十足。雖然他不懂武功,可看了也覺的不錯。比二十一世紀那些文武學校強多了。
“咦!真哥,這麼早就醒了?”柳風揚練完劍,驚訝的見他這麼早就起來了,“我以為你昨晚醉成那樣,可能要睡到午時才會醒呢。”
阿真聽了,臉都黑了,把我當豬呢。揮揮手就當是打招呼了,懶的理他,巨痛的腦袋漲的有兩倍大。
柳風揚也不以為意,向他走來詢問道:“那我們吃過早飯就出發怎麼樣?”
走就走,和他說什麼呢?想到那小子還欠他一百兩沒給呢。急急道:“走之前記得把前帳結了,不然我關門放狗了。”
啊哈哈哈,柳風揚一頓又一笑:“真哥還真是心思細膩啊,放心,風揚到鎮上找間店鋪,一分也不會少您的。”
我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當我傻啊,你們到鎮上不回來,我到哪裡找人啊。”
柳風揚一愣:“真哥不是和我們一起走嗎?”
他一說完,阿真也一呆。“我嘞個去,你們走你們的,我跟去幹嘛?”說完繼續揉著太陽穴。
柳風揚聽他這一說急了,“昨晚真哥不是答應了嗎?成交一千兩啊。”
他一提阿真停止揉太陽穴,一想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看在銀子的份上報赧笑道:“那個,哈哈哈還在醉呢,一時忘了。哈哈哈”
說完見柳風揚頓時鬆了一口氣道:“聖人也難免敲錯豉,明白,明白。”
話落,兩人繼續奸笑一番。
只有三匹馬四男人外加一個小女人。沒辦法,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