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鬧的呢。
“那奴才先告退了,皇上說兩州之事全權交由大司馬決定,叛軍生死不論。”
“嗯。你告訴老爺子,我自己安排就可以了。”說完囑咐道:“記得別大魚大肉了,煮些粥,把身體養好了再進補。”
王徨點點頭,“奴才明白,大司馬奴才先走了。”
“嗯。”阿真揮了揮手,王徨翻身上馬,匆匆的來匆匆的去。
王徨一走,阿真翻身上馬朝大將問道:“大將,海豹到哪裡了?”
“到衡州了。”大將稟報,海豹們押著眾犯勢必要晚幾個時辰才能趕道。
阿真點點頭,繼續問道:“元繼法到哪裡了?”
“他傍晚便能到達雷州境內了。”
大將剛說完,阿真一呸:“這個大統領怎麼跟只烏龜沒兩樣,要到傍晚才能到雷州境內。”
郭直孝聽他裂裂大罵,和柳風揚面面相覷,沒事真哥的火氣幹嘛那麼大呀。
“真哥,不是你下令不可擾民,不可毀害良田農物的嗎?”柳風揚幫大統領求情。
阿真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了,就是想罵怎麼樣。
“閩江水師呢?”
“已在雷州境海候了幾天了。”
“嗯。走!”
問完提馬繩朝前奔去,明早一定要到達雷州,盈盈來了耶,好恐怖啊。
一路狂奔,子時一群人終於趕到欽州,匆匆在驛站內換完馬匹,又朝雷州奔去,連休息和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就在柳風揚和郭直孝苦喊受不了時,晨曦上升之際一群人終於到達雷州境內。
大將報告已進雷州時,阿真劈頭便問:“元繼法在哪裡?”
“距雷州五十里外安營。”
“帶路。”
又是一個時辰的波奔,天已大亮,眾人在馬匹上搖搖欲墜之時,見到遠處琳琅滿目地營寨,大喜中指著前面吶喊:“真哥,大統領的軍寨到了。”柳風揚興奮無比。
阿真翻了個白眼,望著柳風揚,想不通他這麼興奮做什麼。
就在柳風揚的興奮中,大統領元繼法領著眾將滿頭大汗奔來,轉眼就到阿真眼前。
“末將磕見大司馬大人。”跪地說完,慎重磕了三個響頭。
“起來。”阿真望著這四十出頭的大統領,虎背熊腰,甚是威武不凡,看上去就是極野蠻的粗暴漢子。
元繼法站起來後,阿真劈頭便問:“雷州怎麼樣了?”
“雷州城門緊閉,城有十數萬兵士,王力與諸叛將皆在城頭。”
元繼法報完,阿真打了個哈切道:“我要先睡一覺,幫我們安排營帳。”
“是”元繼法緊緊跟在他身後,小聲道:“大司馬,昨日有使臣前來對王力下罪詔,吏臣被王力鐵騎斬殺了。”
“什麼?”阿真大瞪著虎眼,不可置信這王力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元繼法見他停步,弱弱回答:“使臣被王力斬殺,人頭還掛在城牆上。”
阿真聽完怒了,對元繼法下命道:“命所有兵士準備攻城,一定要把使臣的人頭給我拿回來。”
元繼法聽後,懼怕不已,小聲道:“大大司馬,為一顆人頭會不會”
話還沒說完,便被他一陣斥責,“混帳元繼法,使臣被殺,有辱我朝天威,王力賊子大膽包天,本司馬就要讓他知道,本司馬不殺他絕不罷休。”
元繼法被斥責,不敢吭聲,領命帶著將領極速離去。
“哼”該死的王力。
阿真大哼,怒氣衝衝闖進營寨裡。身後的人噤若寒蟬,不敢有人再出聲了。刀子都架在王力脖子上了,他竟然還敢那麼囂張。
正當阿真睡的舒服時,遠處吶喊攻城聲,聲聲震天。王力和叛將們緊張萬分站在城頭上吶喊助陣,油和石頭不停從城頭飄落,箭雨更是密集的連螞蟻都躲不過去。
“將軍,大兵退了”一名兵士跪地向王力等人稟報。
王力往城下一看,果然見到來勢洶洶的大軍退了,狐疑中擰緊眉頭,不明白大軍為何攻不到半盞茶便退了。
“報告”一名兵士急跑來跪倒稟報。
王力急喝:“說”
“城門上的頭顱被大軍挾走了。”
“什麼?”王力萬萬也沒想到大軍壓上,竟只為一顆死人頭腦。
眾將和眾兵士不敢吭聲,噤若寒蟬望著王力,大司馬下令攻城不惜死傷數千人,只為一顆使者頭顱,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