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妮兒動不動就要殺人,為夫好怕喔,以後不小心惹到我的親親小可愛,你也要派天火把為夫殺了吧。”阿真趕緊裝出一副我好怕的樣子配合一下。
貝妮瞧見他這副窩囊像,噗哧出聲,“少來!”說道緊緊把他手臂揉住,“要不要殺王力啦?”
“殺了他就不好玩了,把他搞的崩潰才好玩。”
“你有辦法把他弄崩潰?”貝妮聽他這一說,站定腳後緊拉著他的大掌急切問道:“郎君要怎麼做,告訴妮兒吧。”
“嗯”阿真調她胃口,“一樣派海豹進去,不過不是殺王力,而是幹別的?”
“咦!”貝妮愣怔後喃喃問道:“不是殺王力幹什麼呢?”
阿真愛憐地揉著她的小腦袋指引中問道:“行軍什麼最重要?”
貝妮皺起眉頭後,恍然大悟,臉上綻花出清麗光茫驚呼道:“郎君要派海豹進去燒王力的糧草?”
驚呼完後清麗的小臉又闇然了,歪著脖子問:“王力糧倉大火一起,大量兵士亂搜城清查,海豹要如何出來?”
貝妮一問,阿真呵呵笑中,無視人來人往的大街,伏下身子輕吻她的額頭道:“我的妮兒真的好聰明,海豹不一定要出,可以進呀。”
被他愛憐的貝妮原本害羞的小臉,聽他說進,疑惑中驚呼:“郎君,你要把海豹送進狼窩。”
“妮兒,我再考考你,海戰最重要的是什麼?”
很快貝妮便答:“箭。”
阿真挑了挑眉笑道:“可不是嗎?糧草被燒後,海豹不出反進,再潛入兵倉,把箭全燒了,那雷州十幾萬水師不就成耙子了嗎?到時閩江水師停靠碼頭後,直奔雷州城”
他話還沒說完,貝妮驚喜中答道:“前有我們統領大軍,後有閩江水師,王力慘嘍。”說完自己嘻嘻嘻直笑。
阿真見她這副開心的表情,不禁菀爾道:“不只這樣子喔,雷州的糧被燒,且先別管前後有沒有大軍,打仗這種小事怎麼可以和肚子餓的大事相比呢。”
“郎君你好賊喔。”貝妮聽的直點頭,贊同道:“把王力擒了以後,瓊州就不用打了。”
話落,阿真把她揉在懷中笑道:“太早擒了不好,我想留條路給王力逃走,讓他逃到瓊州才好玩咧。”
“嘻嘻嘻郎君你太賊了。”貝妮聽完贊同點不停點頭,她喜歡。殺王力有什麼好玩的,*的王力崩潰才好玩吶。
“走吧,芸兒她們肯定也等急了,咱們趕緊下雷州玩那王力二愣子。”
“嗯。”貝妮高興地輕應。
阿真拉著她的小手趕緊朝客棧走去,不知覺中天已很亮了。
江南雷州,自古大周有就官推官制,自實行以來各高階官吏皆以此來謀取暴利,可沒有一個朝代能如此膽大妄為襲遍整個江南重鎮勢力,王勇與王力兩兄弟利用皇子党項爭諸之便,以十一皇子作為晃旗,勢力已延伸遍佈整個江南。
十年的苦心經營,一夕之間便被那位憑空冒出來的大司馬毀於一旦,王勇已在韶州被擒,其家眷皆連獲罪,諸江南官吏更皆伏首稱臣。
武陵三十四年,文宣皇上八百里加急,急送兩封皇榜,其一已至雷州城下,宣旨大臣立於城外對雷州眾叛逆宣旨,責斥王力豬狗不如。王力大怒,率一萬鐵騎衝出將宣旨大臣誅殺,此舉令朝野震驚。
其二,八百里加急送至趕往雷州的大司馬,文宣皇上對大司馬智平江南大加讚賞,立即封阿真一些有的沒有的,譬如,定雷、瓊行檢使,行帝處置使,都江南諸軍事。
行旨太監唸的阿真直打瞌睡,心裡大罵老爺子小氣,還不如直接給他黃金珠寶來的實在。
“大司馬請接旨吧。”哆哆嗦嗦一大堆,王徨終於唸完了,阿真接過那道旨,往大將手中一塞全當完事。
“王徨,老爺子怎麼樣,沒被氣到吐血吧?”收完旨後,阿真走向王徨挑起眉問道。
王徨大驚,腦門滑下大汗,也只有大司馬敢稱皇上叫老爺子了,驚恐中抱拳回道:“皇上安好,只是這幾日吃的不多,睡的更少了。”
“嗯。”阿真點點頭,拍了拍王徨的肩道:“別整天大魚大肉的喂,偶爾來點清淡小粥更好,叫太醫配些安眠的藥。”老爺子都一把年紀了,再這樣下去大概沒幾年可活了。
“是。”王徨抱拳湊過身子小聲道:“查格爾公主下月初就要來了,不知大司馬趕不趕得回?”
“看看吧。”阿真擺了擺手,盈盈來訪他是有喜又怕,被她發現和貝妮的事不知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