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老爺爺總管跑這麼急,心裡一驚,這老爺爺都一把年紀了,摔了一把老骨頭肯定要碎了。
“大司馬,快快快回府。”老爺爺總管一奔到,不停喘著氣催促著。
“老爺爺總管,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說著他拍了拍老爺爺的背,幫他順了順氣。
老爺爺總管一時沒在意他有沒有叫他爺爺了,順了順氣後道:“大司馬,從剛才陸陸續續就有些官爺跪倒在府前,老奴如何詢問官爺們都不吭聲,婉夫人命老奴快來找大司馬回去。”
他這一說阿真頓時一愣,大周官吏們速度倒是快啊。那些閣老大臣們才回去沒多久,就有人跪倒在他府第前了。
“老爺爺,有多少位官爺呢?”
“三刻鐘前只來了兩位,可老奴一進門又一出門就見足足有六位,六人裡面老奴更見更見光祿卿。”總管老爺爺一副不可思議模樣。
阿真聽他這一說,不以為然,連六部尚書都被他抓了,光祿卿在裡面不足為奇。
“老爺爺走,回府見見這些官老爺們。”說道兩人轉身走向司馬府方向,這大周的官吏們沒想到還真有人來自首了,該說他們些什麼才好。
走到大司馬府時,他遠遠就見到一群官老爺們真的跪倒在他府門前,數了數足足有八人。大司馬府口的官兵全站在大門兩旁,手提利矛緊張的凝望著那八位官老爺,婉兒站在旁邊著急勸解那些跪地的官老爺們起來,可官老爺們個個低垂頭腦袋不吭一聲。
婉兒怎麼勸這些官老爺們都不肯起來,也不肯吭一聲,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官老爺跪到在她府門前,見老爺爺總管和夫君走來,著急的跑過來道:“夫君你來了,天這麼冷你快叫他們起來吧。”
她這一喊那位八官老爺不敢吭聲,頭垂的更低不停的顫抖著。婉兒見狀疑惑不已,不知他們為何聽她喊夫君來了就如此懼怕,夫君人很好的呀。
“婉兒別勸,就讓他們跪著。”阿真見婉兒跑來,緊張的緊緊扶著她,瞪著這群貪官哼道。
這一哼,頓時令這群官老爺更是顫抖不已哭泣求饒:“大司馬饒命,大司馬饒命。”
婉兒見這群不吭聲的官老爺們終於說話了,可是卻是求饒,一時不知道她這夫君幹了什麼事情,為何他們會懼怕到如此。
“真哥”遠處傳來聲聲叫喊。
阿真和婉兒一轉頭,見到柳風揚一群人著急的奔來。
“風揚,芸兒,你們怎麼來的?”阿真狐疑問道,他更見芸兒握著尚方寶劍,不由的訝異他們在搞什麼東西。
柳風揚剛站到他面前就急回:“剛才你府內的總管到莊裡著急地找你,聽說你府內出事了。怎麼樣,沒事吧?”說著柳風揚伸手往他身東摸摸西摸摸,見他沒事才深深撥出一口氣。
“夫君”芊芸走近,眼眶紅通通,好像哭過一般。
阿真見芊芸模樣,心裡一暖安慰道:“芸兒夫君沒事,別擔心。”
“來,你們來認認,這些官爺們,你們認識多少?”說道阿真板起臉帶著他們來到這些跪倒在地的官爺前面。
一群人狐疑了,不知這八名官老爺幹嘛跪倒在真哥府門前。
阿真瞪著這群官老爺們大喝:“把你們的頭抬起來。”
他這一喝,頓時令緊趴在地的群官老爺心一顫動,煌恐中抬起腦袋。
柳風揚見狀心裡大驚,他見到跪倒在地的竟然有光祿卿、右扶風,這兩位都是當朝一品大員啊。
“耀飛?”柳風揚驚訝見群人裡竟有他好友,不由的狐疑問道。
他這一問阿真也狐疑的望向中間那位年青的老爺,這一見驚訝無比,這不就是柳風揚的好友何耀飛嗎?當日他和芊芸成親時,柳風揚有介紹過。如果沒記錯,這何耀飛是任太子少保吧。何耀飛和柳風揚、言承於、郭直孝是生死之交好友,怎麼會在這裡面?
他還沒想通時,見柳風揚著急的扒開群人,跑到他面前一副心痛之極模樣緊緊揪住他衣襟問:“耀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是說啊。”
何耀飛面色從容,緊抿著唇不吭一聲。
柳風揚見狀心痛之極,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站起來急急跑到真哥旁道:“真哥”
風揚別說,阿真知道他要說什麼,抬起手面色凝重朝兩旁的侍衛喊道:“全都押進天牢裡,不準人探望,不準人靠近,違令著斬。”停頓了一下他望著地上的群人說道:“既然眾位自行來自首,我絕不食言,必好好善待其家眷。”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