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見他這話,默然無語了,紅衣女子更是雙腮緋紅,喃喃講不出話來。
阿真聽到這裡,看來他們遇見的八成就是芸兒了。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便站起來朝這一群人走過去。
“諸位好呀。”他走到這群人身邊,禮貌地朝他們抱拳一躬,謙謙君子模樣。
正在談話的三男二女抬眼看了看他,不知此人是要做什麼的。
“不知這位兄臺有何事?”三男兩女裡站起來一位年青少年,抱拳回禮地詢問道。
阿真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再次抱拳施禮問道:“因聽見這位姑娘提起玉若所以便來問好。”說完他溫和地比劃著那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見此人風度翩翩,俊逸不凡,雙腮早粉紅了,見到他望她的眼神含著善意,一顆心更是在雲朵裡飛。
白衣女子聽他這一說,擰起眉頭問道:“這位公子認識玉若姐姐?”
“不”阿真擺了擺手,啪了一聲把岳丈的扇子開啟搖了搖,微笑道:“我認識的是那位奪命劍程邢。”
“程兄?”三男兩女聽他這話皆站起來。
三男中一位年青人抱拳問道:“不知這位兄臺,是?”
“在下姓林名阿真,還未請教幾位是?”阿真也學大眾虛假模樣,疑惑問道。
“在下是洪家堡的洪峰。”那名斥責紅衣女子見師哥自報家門了。羞紅著臉聽師哥朝阿真介紹道:“這位是我師妹洪梅。”
紅洪聽見師洪介紹了,粉腮微紅,抱拳道:“洪梅見過阿真公子。”
“見過兩位俠士。”阿真見他們都揹著三尺青鋒,學著武林腔拜道。
兩人聽後回禮拜道:“不敢,不敢。”
“這三位是?”虛偽完後比劃著白衣女子這一面的三位。
洪梅聽他問話,開口便幫他介紹道:“這位便是銀月樓的小姐,銀蘭。”說道挽著白衣女子的手腕,一副金蘭姐妹模樣。
“見過阿真公子。”銀蘭雖孱弱不已,可見禮卻不是福身而是抱拳,一副江湖兒女之姿。
阿真回禮後見洪海比劃著另兩位男子介紹道:“至於這兩人都是銀月樓的大師哥和二師哥,銀河和銀漢。”
兩人星月朗朗,眉飛入鞘,五官端正,濃含著一股練家子的傲氣。他禮貌地對兩人抱拳躬身。
銀河趕緊回禮,堪稱謙謙君子。另一位則稍嫌浮踩,不夠沉穩,兩顆不安分的黑眼珠朝他瞄了幾瞄,傲氣中只是點點頭算是作答。
阿真見狀也不以為意,眼裡咪著笑意,心裡卻冷冷的看著他。剛才誇讚芸兒的便是此人,看來這便是昔日程虹嘴裡說所的江南幫派了。
回完禮後他笑著朝這一群人問道:“幾位俠士剛才提到程兄,是否程兄要來此地?”
“當然,我們已邀約”洪梅心急口快,可是話還沒說完,旁邊的洪峰便朝他小心的蹩了一眼,這一眼裡充滿著敬惕。
阿真全當不知,作歡喜狀道:“那不知程虹和程盼要來嗎?”
眾人聽他連程虹和程盼都說了出來,微微放下敬惕的心,銀河站出來抱拳回道:“今次只有程邢來,另兩人有要事沒能來。”
“原來如此。”他故作失望之態,深嘆了一口氣。
五人見他聽說另兩人不來如此的失望,銀蘭好奇問道:“阿真公子,這是”
“剛才聽諸位提起程邢,原以為他們又押鏢來到此處,沒想到只有程邢來,程盼沒來。”
銀河臉色一變,面孔立即陰沉了下來,重哼道:“又是聞花賊。”
他的重哼令眾人尷尬不已,阿真見銀河這模樣,挑了挑眉,原來這小子喜歡程盼,不過程盼只喜歡他這個大司馬耶。
“原來銀河兄也喜愛程盼呀。”阿真故作恍然之狀,然後感嘆自言道:“這也難怪,程盼如此出眾,有幾位喜歡之人實屬當然,如若沒有那才奇怪呢。”
他的這番言語令所有人愣怔萬也沒想到這位阿真公子竟有如此胸襟,實屬難得。
“這”銀河想到剛才自己的幼稚舉動,報赧地抱拳問道:“不知阿真兄弟與程盼是如何認識的?”
“呵,說來也巧。”阿真朝好奇的他們說了這個巧字後便頓住了。
他這一頓住,所有人都明白了,報赧中趕邀請道:“阿真兄弟快請坐。”
“謝謝諸位。”
“哪裡,哪裡。”銀河躬身邀請,堪稱謙謙君子。
等坐定後,五人才聽他尾尾道來:“說來真是巧,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