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將軍,李將軍。命你們兩人率所部兵馬,扎道於前方道路,設關卡,不準任何人出入。”
“是。”現在對這位天神的話,更是信誓旦旦了。
“好,其它將軍率所有人立既趕往紅山,協助潘將軍破敵。”
“是。”
應是後,大量的兵士緊隨著各自領將齊向不遠處的紅山奔跑而去。
被團團圍困于山上的六萬兵馬急不可耐,特別是主將祈拱更是心急如焚。
觀看山下黑煙滾滾,人馬緒亂。一聲令下,六萬兵士齊聲向山下哄衝殺下。
可是
原本氣勢熊熊的兵將,還未和山下包圍的敵兵相碰,居高臨下里懼怕地看著斜豎等著他們的一杆杆泛寒槍頭,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蒙了,大量剎步聲響後,懼怕的六萬兵士晃頭晃腦,覷過來看過去,就是無人敢不要命的向前再淌上一步。
在沉默的對持中,祈拱心火旺燒,額頭上的冷汗大冒,朝不肯上前在兵士狂吼:“衝啊,快給我衝下去。”
望著山下密密麻麻的兵士,提著冰冷的槍頭相對。聽著主將破口嚷吼,六萬人害怕不已地嚥了咽口水,不進反退的向山上後縮緊退。
擊破營寨,領命前來援助的各領將這時也抵達了。
把山圍的水洩不通的潘華見他們來了,一時之間興奮的溢於言表,拉著剛到的將軍急問:“如何?是否告捷了?”
被拉的將軍笑臉爛燦無比,連連點頭說道:“勝了,而且是大獲全勝。”
“真的”聽聞喜訊的所有人皆開心不已,吐蕃大王果然英明。
徒步走來的阿真剛到,就看到被他派來圍山的潘華笑的春光爛燦,一時之間大受感染,嘴角不由的也跟著高高上揚。
“吐蕃大王”
“吐蕃大王”
一路走來,圍山的兵士皆紛紛讓開,個個眼裡對他是萬分的敬重,也萬千的懼怕。
如入無人之境的他,負手走到潘華身邊,與他並肩朝山上那些懼怕萬分的兵士觀去。
頓時他愕然了,打量著不遠處這些嚇的腿都軟的蝦兵蟹將,老臉木訥的低喃:“有沒有這麼害怕啊。”
見他來了,興奮的潘華立即詢問:“吐蕃大王,我們是否衝上去?”
“衝什麼衝。”上面那群蝦兵蟹將嚇的連槍都握不住了,這一衝不是要活活嚇死他們嗎?
“此軍的將領是何人?”
“祈拱。”
“好個祈拱。”這些兵士軟如鼻涕,看來這祈拱應該不咋地。
“放火燒山。”只有老三那個頭殼壞掉的人才會衝上去,聰明的人都會像他選擇成為縱火犯。
潘華愣看著阿真,頓時對他更是豎然起敬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個辦法,此種無傷亡卻能全殲兵人的方法也只有吐蕃的大王能想得出來。燒山,沒錯就是燒山。
“放火燒山。”
恐懼裡立即傳來他的吼令,身上都帶有燃具的兵士一時間全都成了縱火犯了。
山上的六萬多人見到山下火光乍起,瞬間炸了鍋了。
“將軍,不好了,敵軍燒山了。”一名副將性命不保地跪倒在祈拱的腳邊,彷彿死了全家人一般,整張臉黑全了。
“敵軍燒山了,快跑。”
“火燒上來了。”
暴亂的山上,六萬名兵士狼狽地滿山逃竄,可是四周皆是熊熊烈火,而下面對準他們的則是無數的寒槍,除了閻殿外,他們能跑去哪裡。
“啊”
“啊”
火勢兇猛,滾滾黑煙籠照在黎明前的天空,把初升的晨曦緊緊摭掩,仿如黑暗再度來襲一般。
站在山下觀看著山上那些屁股著火,抱頭鼠竄的兵士。瞧見大量兵士全身著火,翻滾在地上鬼哭狼嚎。阿真冰冷的眼眸幽幽晃動。
無數受不住熱量吞襲的兵士冒險衝到山下,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利器破體而出,嗚呼捐軀。
雖然阿真已是滿手血腥,可是見到如此的慘境,一時之間側隱之心大起。“放下兵刃,投降者不殺。”
痛快之極的潘華突聞此話,愣愣地轉頭看向阿真,“吐蕃大王,你這是?”
側隱之心大動,阿真堅定吼道:“傳令,放下武器,降者不殺。”
疑問的潘華見他如此暴怒,不敢違抗,立即朝自己的兵士大吼:“放下武器下山者不殺。”
圍山的兵士見將軍下令,手握寒槍跟著齊聲吶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