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細碎的那幾句話,雪霜的小臉頓時也殷紅了起來,輕點腦袋安心道:“如此就好。”飛燕葵水有來那就好,不然如何能為人妻妾呢?
笑靨如花的楊揚見她明瞭了,輕輕嘆息問道:“雪霜,你回吐蕃是否未曾給你母親寫過信?”
想到孃親,歡喜的雪霜一時也闇然神傷了,輕搖著頭顱說道:“夫君身為吐蕃大王,孃親則在大周,我怕貿然送信給孃親會害了她。再則,我該如何向孃親道明真實情況?”想她只是一名賤婢,突然躍身為王妃,說出去誰能相信,又有誰會相信。
沒有她想那麼多的楊揚也是輕點著腦袋,“雪霜所濾的是,兩國雖說不上壞,可卻已不再好。如信件遺失,或有居心叵測之人陷害,必定會害你母親與弟弟遭罪。”
“是呀。”知道其中道理的雪霜闇然神傷不已,不知該如何才好。
見她如此,楊揚極為不忍,輕握著她的獨手,安慰道:“雪霜放心,真哥與二哥不是泛泛之交,雖說兒女膝下才最真,可我與二哥必定會代你和真哥好好的奉養你母親的。”
聽到這話,雪霜感動不已,猛地站起身,卟通就向楊揚下跪,“楊揚之恩,雪霜銘記於心。”
“雪霜切勿如此。”驚嚇到的楊揚趕緊扶起她,按她入座說道:“真哥對於我與二哥如兄如父,教會我們許多事情,對我們也是關愛有加。別說什麼銘不銘記,這是我與二哥該做之事。”
“楊揚”感動的無法言語的雪霜唯有緊握著她的手,眼眶晶盈的淚花串串滴落,“我該怎麼說才好。”
一時之間歡樂的大廳頓時岑寂非常。
當阿真踏進大廳,就看見他那個永遠靜瀾的霜兒端坐在椅上,默默地拭淚。
這一見他立即大驚失色,急步靠近的他,蹲下身子,兩隻大掌愛憐地擱在她小臉上,輕輕為她拭去眼淚,“霜兒,怎麼呢?為什麼哭了?”
“夫夫君。”沒想到他突然出現,一時之間雪霜是羞煞莫名,羞的連眼淚都不敢掉了。
聽到這聲嬌呼,阿真心疼不已地凝視著眼前這張小嫩臉,關心非常問道:“霜兒,你是不是不舒服?”
輕搖頭顱的雪霜不想讓這些小事煩惱到他,乖巧柔順地回道:“沒有,只是回想到以前在府裡的事情,一時感傷。”
“原來如此。”鬆了一口氣,阿真才站起身,無奈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個多愁善感的人兒,是他心中永遠一道無法彌補的傷疤,想到她坎坷的命運,他就恨不得把她緊緊揉進心裡,好好把她藏起來。
抹掉眼淚的雪霜跟著他站起身,輕輕看了一眼前面的錦公子,為他求情道:“夫君,前塵往事早如飛煙,霜兒祈求您不要對錦公子懷恨於心。”仇恨是一件很暴戾的事情,為楊揚為夫君,她都理當如此。
“傻丫頭。”輕聲嘆息的他摟過這雙溫柔的小肩膀,伏下身細看著這張紅暈滿布的小臉,“只要霜兒不怪罪,為夫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當眾被如此親蜜的摟著,雪霜害羞不已,聽聞他這番話,歡喜無比謝道:“謝謝夫君。”
愛憐她之致的阿真啞然失笑,情難自禁輕啄了一下她火紅的腮頰,不贊同說道:“與夫君有什麼好謝的。”
“是”被親的雪霜更羞了,緊低垂頭小腦袋,探看自己的繡鞋,感覺自己的臉上煬熱之極。
早知道前因後事的貝妮站在一旁靜靜聆聽著,咕嚕的眼眸盯著那個低頭的大周人,非常好奇的她湊上前問道:“這位大周公子,聽說你很能打?”
一時啞口無語的錦採燁愣愣看著眼前的貝妮,見到如此可愛的水靈姑娘直凝凝盯著他看。瞬間臉上一紅,惶恐不安抱拳躬身道:“見過王妃。”
“別王不王妃了。”好奇的貝妮只想知道答案,急切追問:“聽說能武都擋不住你,是不是真的?”
“這”不知該如何回答的錦採燁,轉頭看了看站在門邊對他很不爽的李能武一眼,才弱弱回道:“當日在船上之時,我與李兄才過了三招,屬分不出誰高誰低。”
聽他說才過三招,貝妮更加好奇了,想也不想就朝門邊的人喚道:“能武”
“妮兒”她的話還沒說完,阿真立即插了一口。
被打斷話的貝妮轉身見他郎君與雪霜一出梁祝演完了,兩個酒窩深陷地向兩人靠去。
無奈的阿真在她剛走近,大手一伸便緊摟著她的細腰,以防她又要搞出什麼讓人頭疼的事情。
“妮兒,你想幹嘛?”
“武能的武藝很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