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徵西都護與扎陵水師不合嗎?”這是什麼鬼文書?
曹宗額頭掛著汗,小心說道:“扎陵水師匯曉之女嫁於徵西都護段臺為妻。”
“既然是姻親,怎麼還上這奇怪的文書?”
“大王有所不知。”曹宗嘆息說道:“五年前段臺進了門小妾,匯曉之女不滿,兩人大打出手,然後段臺便休了其妻,所以”
“原來如此。”阿真點頭,想了想笑道:“告訴段臺,說本王聽了這事很不爽,斥責他有失男人風度,再斥責匯曉之女,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與夫動手。”
“是。”大王也太雞婆了吧,他段臺與妻子都離了五年了,還去趟這淌閒事。
“嗯。”曹宗應是後,阿真立即板起面,重拍案桌大怒:“即刻傳詣給匯曉,告訴他本王很生氣,河匪猖獗,卻為一已私怨枉顧百姓安危,無視社稷根基。問他這水師提督還要不要當?叫他十天之內一定要聯合段臺把這股河匪給滅了,如無滅則,自戴官枷給我爬到王廷來。”
堂內眾人見他悖然大怒,皆驚的冷汗淋漓。
“,大王息怒。”曹宗戰戰兢兢,不明白這一小股河匪怎麼會令他大爺氣成這樣子。
“嗯。”怒完後,坐定平和問道:“還有呢?”
曹宗一時傻眼了,傻傻看著他,剛才他大爺是很生氣沒錯吧?怎麼突然之間彷彿沒事一般,嘴角還高翹耶。
“曹宗”阿真見他呆若木雞,抬起眼喚道。他到底還要不要稟?
“。”被喚回神過來,刻不容緩拿起文書稟道:“大渡河軍司來報,大周的茂州、成都、雅州軍隊向邊境推前五十里,詢問是否可以把軍隊向邊境推進?”
“不必,叫他們安心駐紮就是,如大周軍膽敢踏進我吐蕃境內,不問原由,立即出兵把他們打回去。”
“是。”
“駐長城邊的翔慶軍司來書,遼國邊境有大量兵馬調動。”
“跨過我國境線了嗎?”
“尚未。”
“叫翔慶軍不必驚疑,如遼國無請跨過我境線,立即快馬來報。”
“是。”
喝了一口茶,井然有序聽著文書,太陽不知不覺卻也漸漸西落了。
口乾舌燥的曹宗講稟的是喉嚨乾燥,無法相信中拿起最後的一紙文書稟道:“大理羅盤來書,李朝內亂,大量百姓湧進我吐蕃,是否阻擋?”
“越南內亂?”一心想要開啟海口的阿真,聽到這訊息,震奮不已。
曹宗聽他說出個不知情的名字,疑問道:“越南是什麼?”
“喔,李朝,就是李朝。”興奮的阿真站起來,渾身是勁地催促道:“說說,怎麼回事?”
點頭後趕緊稟道:“李國樑突然暴斃,其三子與七子爭儲,升龍已陷進一片火海之中。”怎麼大王不知道嗎?昨天早朝宰相就有提了。
“升龍?”喃喃自語的阿真疑問:“升龍是什麼東西?”街頭霸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