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雷頂天一腦霧水,“什麼對白。”
“你真笨。”手指指著前面的那個中間老頭子說道:“當土匪老大念出這句話時,那老頭立即大喝‘大膽,你們知道我們是何人嗎?”
“哈哈哈”裝起土匪大笑,“誰不知道是大名鼎鼎的某某某鏢局,放下鏢物,老子饒你們一命。”
旁邊的龍無雙眼白上吊,冷冷掃過那個自顧又演又說的高興的男人,戒默地隨著車蛇行走。
雷頂天見他扮的這麼淋漓盡致,緊張詢問:“總該打了吧。”
“嗯。”阿真點點頭,手指一歪,指著老頭身後的一名黃衣少女說道:“當中間那個老頭還沒喝叱時,旁邊那個暴躁的黃衣少女便大叱,然後拔出背後的劍,向匪土老大猛襲而去。”
聽的正精彩,見他又停了。雷頂天壓低聲音急問:“怎麼樣?誰贏了?”
“乒乒乓乓,黃衣少女立即把土匪老大打趴在地,然後很威武地大叱。”捏著自己的喉嚨,娘門聲喊道:“還不快給我滾。”
“就這樣贏了?”所有人額頭滑下三條黑,齊向震鏢頭身後的那個黃衣少女看去。
“贏了。”煞有介事的阿真點頭,指著那個震天霸說道:“原來那個黃衣少女是中間老頭的二女兒,當老頭見到自己女兒把匪土擊敗了,便非常滿意地撫摸著鬍鬚,點了點頭。大有一副女兒有出息了的表情。”
雷頂天額頭滑下一顆大汗,小聲說道:“老大,那黃衣少女叫菊英,不是震鏢頭的二女兒,而是唐鏢頭的大女兒。”
阿真剎異,看著雷頂天疑問:“不是嗎?”
“不是。”哭笑不得的雷頂天大力搖頭。
“喔。”指著黃衣少女的手指一歪,向一個藍衣少女比劃:“那就藍衣少女好了。”
“她是南鏢頭的三女兒。”
“紅衣少女?”
雷頂天搖了搖頭。
“白衣少女?”
“老大,他是震鏢頭的兒媳婦。”
雙手一攤,阿真猜的很累,“你直接告訴我中間那老頭的二女兒是誰得了。”前面有七八名少女,他猜來猜去容易嗎?
雷頂天腦門大汗下滑,搖頭說道:“老大,震鏢頭沒有女兒。”
“我靠。”轉眼大瞪雷頂天,“你不早說。”
安靜又寂靜的竹林內,他們的談話雖然不大,但是練武之人耳機靈敏,把他的所有話一句不漏的聽全了。一時間氣氛更加凌重了。除前面三名老頭淡定外,後面的一大群少男少女滿臉怪異。故事裡的黃衣少女,雙手氣捏著馬繩,緊抿著杏唇,眼裡熊熊烈火燃燒。
說話間,車蛇來到山道的拐彎處,青青的翠竹突然向兩側分開,更寬更廣的塵路驀地出現。一條清河泛著微波佇在土路邊,河內的水草沉澱於清清河底,浮藻斑斕地飄遊於河畔兩端。
“天哪!好美!”
左右凝觀的阿真有種與戀人走在清幽河畔邊的感覺。放眼眺望,雲水竹波相映,涸波浩渺,雲蒸霞蔚,既有清流的河流,又有屏翠的紫竹,而遠處青山如黛,白雲悠盪,將這一些切襯托得如詩如畫,仿若置身夢境中,令人不由自信地讚歎。
在其它人眼裡就是有水有樹而已,緊張的都快憋出病了,哪裡有他那種詩情畫意。
遠處的鏢旗迎風拂揚,馬蹄車咕聲聲作響,天上的白雲悠悠。阿真情然自禁地想要放歌,而他也不在乎會不會嚇壞眾人,揚起他那五音不全的歌喉,厚著臉皮自己爽了起來。
“天上白雲飄蕩,地上人兒馬蹄忙。我為一腔俠骨柔情,流浪走四方。”
寂靜的車蛇內揚起他那五音不全下流的歌曲,騎在馬背上眾人聽了差點全摔斷脖頸。
第388章 《南北綠林》
“真真哥,你唱的是什麼?”雷頂天扶著馬匹坐穩,額頭的汗刷刷刷不停直流,太詭異,太驚世駭了吧?
“這首是中原鏢局的主題曲。”停住下流的歌詞,開心地看著前面的鏢旗問道:“怎麼樣,好聽吧?”
“這”雷頂天的汗是淋漓盡致,不知該怎麼說。調聽起來是新鮮,可是詞也太下流了吧?
阿真見他啞口無言,不搭理地繼續開唱:“不怕風和霜,只怕情絲亂。想把兒女私情放,誰知偏又不能放。為什麼我對她,總是情難忘。”
“住口。”車蛇前面早對他很不爽的黃衣少女一聲嬌斥,調轉過馬頭,怒瞪著那個下流的男人,策馬飛疾而來。
唐老頭拉馬,朝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