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見到王后和王妃又哭又笑,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顫抖地再從懷裡掏出一封密信,高遞稟道:“大理王命奴才親自把此密信給由王后。”
沉默的盈盈聽到這番話,立即從快後手中接過那封,把前因後事交待的清清楚楚的厚重密信,當場拆除,與貝妮齊相觀看著。
原本就白析的臉蛋,越看到後面,兩人身上的血頓時被抽沒了。
還未說些什麼時,花富又戰戰兢兢的在外面稟道:“王后,大王親手信。”
“什麼?”正擔心阿真安危的兩人聽到親手信這三個字,哪裡還能等片刻,齊聲吶吼:“快叫進來。”
“是。”
同樣是滿身的汙漬,快馬口渴難耐地急跪高遞:“大王手信。”
咻的一聲,盈盈立即搶過阿真的手信,信紙才剛攤開,內容還未看。心安的淚便禁不住地溢落,“沒錯,是他的字。”這手歪七扭八簡體的漢字,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外,不會再有人寫得出來了。
湊過腦袋的貝妮才一觀,眼淚也一併大掉,緊捂著嘴巴喜極而泣:“沒錯,這缺腿少肘的字,就是郎君的手跡。”
大喜過後,盈盈手一揚,“退下。”
“是。”兩名從不同地方發來的快馬,同樣的滿身汙垢,整齊地向後退去。
心定的盈盈返回御桌前,坐定後,立即把所有的信好好的看了一遍。
又哭又笑又嚷又叫的御書房恢復了往昔的沉寂。
“砰”寂靜裡傳來一聲怒捶桌子的聲音,然後就是盈盈的怒罵:“該死的林阿真。”
一旁同樣觀信的貝妮小臉露出一抹笑意,深露兩個酒窩,甜甜道:“郎君中了美人計了。”她就屢屢對郎君使用美人計,無一例外全都得逞,沒想到他卻中了別人老婆的美人計,咬牙切齒喃道:“真是太好了。”
盈盈斜眼看著貝妮,多日的相處,哪裡不知道她的心思,挑眉詢問:“你想去。”
“我也好久沒回家看看了。”
“好吧。”輕嘆了一口氣,盈盈臉色不太好看吩咐道:“見到他後,立即給他一拳。”
“打郎君?”貝妮咋舌了。
“沒錯,狠狠的給他一拳,讓他長長記性。”盈盈雖然板著臉,可是心裡卻把天上的神明齊謝了一遍。
“好。”揚起小拳頭,貝妮笑的很甜美,“我一定重重的給郎君一拳。”
“呼”鬆了一口氣,有錦採燁和李能武在身邊,這個該死的林阿真沒事了。今晚整顆心是水裡來火裡去,心情大起大落過後,整個人頓時疲憊萬分。
“去睡覺吧。”
貝妮見她如此疲憊,輕點了點頭,“盈盈早些睡,孩子為要。”
“嗯。”眼睛快合上的盈盈道了聲晚安,便朝自己的寢室步去,一顆心從生經歷過死,再從死反覆生,太累了。
夢境幽遠,春潮連綿,翻滾於暖床上的男人,手抱著一大塊枕頭飢不擇食地猛吻,春夢*蕩,渾然不知是現實還是睡夢,*笑低喃:“該死,芸兒你太美了”
“砰砰砰”
身陷春夢無法自拔的阿真耳朵聾了,任敲門聲咚咚大作,仍不願從*蕩的夢裡醒來。
“玉面閻王,車隊快要來了。”外面緊急,又驚恐的聲音急驟響起。
“芸兒別跑”一聲輕喚響起,茫然的阿真睜開滿是眼屎的雙眼,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地扭轉大腦門。
“汗,原來是夢?”想不通夢為什麼這麼真實的他,搔著大腦門,*蕩地回憶剛才那個夢,嘖笑喃語:“還以為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勇猛,戰的所有老婆都受不了地四處亂竄,原來是夢。”
“砰砰砰”門板又傳來急驟地晃盪,隨後便是雷頂天死了爹孃的叫喚:“玉面閻王,車隊快來了。”
咯咯*笑不停的阿真聽到這陣陣催命聲,大搔腦門回應:“知道了,催魂啊。”
聽到寂靜的門內傳出話了,雷頂天心一鬆,隨既又緊提。歉然地看著身旁這兩個高手中的高中,“我先去廳內等。”瞬間跑的連影都沒有。
李能武和錦採燁見他竟跑的比兔子還要快,輕挑起眉頭相看了一眼。他們有這麼可怕嗎?
慵懶滑下軟床後,阿真雙手高舉,睡的極為舒服的籲出一大口氣。穿著褻裳地拉開門板上,朝杵在門外的兩人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已快中午了。”回答後,兩人跨進房內,自顧幫他打理了起來。
精神爽朗,朝氣勃發。阿真興致盎然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