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押到此的四人心頭一顫,恐懼地看著眼前陰沉的七皇子。
懼怕的李湧穿著溥弱的單衣,秋風掃過,令他禁不住顫抖,“七皇子,您您這是在幹什麼?”
“好些個亂臣賊子。”大怒的李越,冷看著眼前的四把老骨頭。怒火中燒把跪在腳邊的呂老踹到在地,“竟然敢謀害我命。”
“七七皇子誤會了,老老臣怎麼敢謀害於你。”李湧嚇的心都快裂了,看來事情敗露了,可是他們的密談無人知曉呀?是誰透露出去的?
李越見他們還敢詭辯,冷冷朝旁邊的梁川說道:“梁國輔,這四個老傢伙到現在還敢狡辯。”
聽到這個名字,跪在地四個老人心臟頓時從喉嚨裡跳出。小心亦亦抬起老臉,悚然發現七皇子的身邊竟然大赤赤站著梁川。
被踹的呂老見到梁川,一口血翻湧上心頭,壓抑不住地從老嘴裡溢位。無法相信地蒼然站起,抖著手指頭直指梁川,破口大罵:“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不識這兩面三刀的奸佞小人。”
“大膽。”梁川反指前面的老頭,破口罵回:“亂臣賊子,竟想把我李朝送於他人,真是死有餘辜。”
“哈哈哈”聽到這聲徹罵的呂老,悲悽愴涕,仰天哭笑,悽慘吶吼:“爾身宰輔二十有一年,無時不為我千年李朝心焦殆慮,想的唸的皆是我李朝千千萬萬百姓。”抱手舉天哭道:“先皇寬厚,彌留之際傳位於皇子李隆,而賊子竟無視祖宗強行篡位。先皇在天之靈保佑,新皇得仁王相助,屢克賊子。”雙手大攤,巡看四周鴉雀無聲的將士們,仰聲狂笑:“紅河之火,河內之水。把無恥賊子火燒水淹的如鼠逃竄,荀身”
話還沒說完,李越大怒,指著呂老喝叱:“大膽”
毫無懼怕地怒指著他痛罵:“無恥賊子,惘顧百姓安危,無視將士性命。強篡掌兄之位,殘害生靈,至使我千年李朝硝煙四處。新皇得仁王相助,你將命不久矣”
“住嘴。”氣的渾身發抖的李越,朝一旁的兵士吶吼:“給我砍了。”
“不擾你費心。”呂老大喝,巡視著跪地噤聲的另三位二十幾年的老友,決然說道:“各位同仁,呂煌先去了。”
聽到他決絕的話,跪地的三人驀然抬頭驚呼:“呂”
“砰”
血花四濺,城牆樓梯口那個毅然撞牆自盡的老邁老軀,白眼上翻,無力的四肢緩緩從石牆上癱倒在地。濃綢的紅色鮮血,緩慢的從碎裂蒼蒼的頭骨裡噴出。
“呂老,呂老”跪趴在地的三人見老友離去了,痛徹心悱地號啕痛哭。
“呂老慢走,李湧來也。”一聲愴涕的呼喊過後。
“砰”
又是飛濺的血花,狼籍的鮮血沾滿地城梯之上。而下面則是兩具相疊的老邁身軀。
“李”叫不出聲的另兩名老人,一顆心是痛的無法言語。皺紋滿布的老眼彼此相覷了一眼,老眼珠內對這個世界毫不留戀。
“兩老慢走,我們來了。”
呼聲落罷。
“砰,砰”
兩聲蒼然的撞擊迴繞在佈滿無數兵將的城內。
飛噴的鮮血濺在一旁冷觀這一幕的梁川和李越臉上,濃綢的鮮血交流在一起,倒下的四具蒼老身軀,層層相疊。
第369章 《強攻升龍》
幽幽的冷月泛寒,咆哮的秋風呼刮。
圍在樓梯口的兵士手握長矛寂靜看著眼前的四名老人,這四名老人為官二十多載,心繫百姓,鞠躬盡瘁,臨老也得不到善終。
這四個老邁蒼蒼的身軀,以身作則地向四周的兵士傳遞著一個李越必亡的資訊。
所有兵士都沉默了,誰也不想開口說上一句話。人人臉上掛著一種極其空虛空蕩的表情。
梁川也受到震憾了,他的初衷並不是要他們的命。這四位戰戰兢兢的老人,對他李朝是勞苦功高,縱然就是謀反,也不能要了他們的命。可是眼前相疊的這四具白髮蒼蒼的身軀是那麼的令人痛心疾首,溢流的紅液是那麼鮮明醒目。
一時之間,梁川頭腦蒙了。隨後自責與悔恨不斷的向他侵襲而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的李越感受到四周蒼涼的氣氛,朝前面的兵士喚道:“抬下去,好生安葬。”
“是。”數十名兵士聽命的上前整理著這四軀蒼叟的屍身,拖抹著牆上牆下的斑斑血漬。
很快,所有的證劇全被消毀。李越朝仍站在前面的大幹將軍與兵士吶吼:“全都回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