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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阿真,為何要如此之趕,這位錦採燁是?”

“他是個有些智慧的人,他必定看透遼國此番來要我,只是一種外交手段。”必竟能在大渡河時就猜到他要幹什麼,遼國這麼膚淺的外交,怎麼能瞞得過他。

阿不打和阿蔥球聽他這話,立即大驚,沒想到大周竟然有如此人物,如真是如此,那對他們遼國伐周,大大不利。

“放心吧,到時我替你們除了他。”說道他放下車簾。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大周出了如此傑出人物,對他吐蕃可是大大有利。

“夫君”琴玉擔心,擔心她夫君,也擔心她父皇,一時之間一顆心無法安下。

“玉兒沒事,安心。”他擁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下她那個憂濾的小心臟。

琴玉溫順躲在他懷中,輕嗯後,不再言語。

大隊人馬飛疾中在天黑之前趕到河澗城,河澗城上站滿著大周兵士,兵士瞪大眼不停吶喊:“將軍,大司馬來了。”

元繼法領命鎮守河澗,聽聞他們的大司馬來了,著急往城外探身,見囚禁車上那一個蒼桑散發,槓著重枷的大司馬,眼眶頓時溼潤潤。

“開城門”元繼法大吼後,飛急裡領著眾將軍們下城恭迎。

阿蔥球見河澗城門開啟了,揮手吶喊:“走”

車咕嚕又開始緩緩轉動了起來。

“大司馬呀”兩旁的將軍跪在泥地上,悲悽不已。他們不明白為何皇上要殺大司馬,殺大司馬是殺他們全集將士們的心,是在喝百姓的血。可是身為臣子,皇上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大司馬”

隨著囚車的推進,十數萬將士跪地參拜,哀號不息。

“大司馬。”元繼法悲痛欲絕朝囚車撲上去,淚花漬漬朝遼將喝道:“且讓我與大司馬飲一杯酒再走不遲。”死死抓住囚車的他,所有兵士悲痛之餘,把前面的去路給緊緊堵住。

阿真安靜坐在馬車裡,眼裡泛著淚花。這些生死與同的兄弟待他如此,他值了。

阿蔥球見大周將軍如此,心裡感動,輕聲安慰道:“大周將軍,囚車內不是你們的大司馬,你們大司馬被密秘解押往別處走。”說完朝囚車上的犯人大喝,“抬起頭讓所有人看看。”

囚車上體形與阿真相似的遼兵,立即抬起頭來,頂著黑臉讓這些大周將軍看著。

“這”元繼法見囚車上果真不是大司馬,狐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哎。”阿蔥球嘆息後搖頭道:“一路上屢屢遇襲,我便與副將商量,我明裡押解你們的假大司馬,而他則暗中密押。”

元繼法想大司馬是大周的血脈,救他的人定然不會少,他這一番話也確實屬實,深嘆後哀傷的手大揮。看來他今生無緣再見大司馬一面了,想到他要赴遼慘死,他就悲痛欲絕。

“走”阿不打刻不容緩,大手一揚。

車咕嚕飛速轉動,朝河澗的另一個大門極快駛去。

就在他們剛走出另一門之際。

車廂內的阿真大吼:“快走,快”

守另一門的大周兵聽到這一聲巨喊,一時愣怔了,面面相覷裡,不知遼國為何如此迫不急待,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們,也不敢亂動亂吭,緊守著城門。

出河澗向折津狂奔了近二盞茶,大週一匹快馬飛速向河澗急來。

元繼法見是新任驃騎大將軍的親兵,抱拳問道:“有什麼事?”

快馬騎在馬匹上,手提馬鞭說道:“驃騎大將軍有令,命大統領立即攔住遼國解押部眾。”

元繼法聽後心頭一跳,回道:“車內不是大司馬,而是一名遼兵,大司馬被暗暗密送。”

“驃騎大將軍令,不管是否真偽一律攔截。”快馬把他們將軍的命令一絲不漏傳答。

元繼法聽聞後大喜,看來皇上是不打算把大司馬送到遼國赴死了,驚喜裡躍身上馬,大掌立揮:“所有兵馬出城,攔截遼兵。”

“吼”北門大開,數萬騎兵朝遼國地界急奔而去。

“立即命津折派騎兵來。”顛簸在馬車內的阿真朝前狂吼,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隨即一名遼兵滿身是雨浹汗,更快向折津飛馳而去。

還有八十里。坐在馬車內的阿真對摺津這條路一點也不陌生,心裡祈禱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

數百騎又狂奔了近三盞茶時間,黑漆漆的夜裡,瀝瀝的雨越來越大了。

“籲”急奔在面前快馬,緊急剎馬,馬匹被急剎的前足大力騰空,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