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與他們相反。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大王和王后,還有耶律洪猛舉動太過奇怪了,太令人心裡沒底了。
大喊後盈盈搖頭喃道:“沒想到這位草原的繁星竟然能看破大王的計謀,很不簡單呀。”她不會,也不可能去相信耶律洪猛那一條筋通到屁股的人,能看穿林阿真的計謀,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這位草原上的繁星了。
眾將聽她說這是大王的計謀,皆抽了口氣,無法相信耶律洪猛沒追是壞了大王的計策,一時狐疑那個沒頭腦的耶律洪猛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厲害了。
“曹宗你繼續講。”盈盈搖搖頭後,朝站在跟著的曹宗催促道。
“是。”曹宗大喜抱拳稟道:“大王在西北奪得數量巨大的糧草,馬匹、牛羊、兵械,現全都運回燕軍司裡了。”
盈盈聽後臉色一喜,她正在煩惱要不要回國調糧草、馬匹、兵械,沒想到他竟然懂的在他國解決這些問題才想的做法,這次還真幫了她一個大忙了。
“派人去把燕軍大王所奪的糧草、馬匹、兵械,分往威福軍司和兩位老將軍。”全放在一處不保險,還是分配方為妥當。
“是。”曹宗興奮的雙頰通紅。
“密切關注耶律洪猛軍寨,忽達都軍寨,白達旦部城,和道訃情況。”她是越來越擔心了。
“是。”
“下去吧。”
“王后萬福,末將告退。”一干人起身緩緩退了出去。
盈盈深嘆了一口氣,低頭冥思,耶律洪猛不追,那他會如何做呢?
攻佔了遼國大西北諸城後,阿真如土匪一般把城內官糧等搬了一空,高高興興率著二十萬兵馬向烏蘇塔方向挺進。
一望無際的草原,高原風光無限美好,心情洶湃的阿真揚起五音不全的嗓音撩聲高歌:“總想看看你的笑臉,總想聽聽你的聲音,總想住住你的氈房,總想舉舉你的酒樽,我和草原有個約定,相約去尋找共同的根,如今踏上了歸鄉的路,走進了陽光迎來了春,看到你怎麼笑臉如此純真,聽到你聲音如此動人,住在你氈房如此溫暖,嚐到奶酒如此甘醇厚,我和草原有個約定,相約去祭拜心中的神,如今邁進回家的門,忍不住熱淚激盪我心。”
一聲緊接著一聲高吭的嗓音,歡唱在巨大的草原之上,微風撫過,綠色的水浪波濤不止。
“郎君,你唱的是什麼?怎麼如此奇怪呀。”貝妮騎馬在他旁邊,聽他高歌好奇地問道,不過真好聽。
被強搶來侍服的烏妹和桂玉緊跟在身後,眼眶紅紅的,草原就是她們的家,她的家永遠在草原,草原就是她們的根,她們的根深植在草原之上。
二十萬蕃兵個個也心情激動,吐蕃也是遊牧民族,大部份的兵士皆是以遊牧為生,草原他們太過熟悉了,今天聽到大王竟對草原如此執著,一時也是激動難忍,想家的他們個個回憶起那些牧馬放羊中的夕陽,家裡婆娘的催喊,和浮沉在綠色海浪孩童的歡聲笑語。
“報”一匹快馬飛馳而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阿真抬眼道:“說。”
“原本向我軍前來的烏蘇塔突然向道訃退去。”探馬刻不容緩急稟。
“喔。”他聽聞後一愣,挑了挑眉笑道:“看來有比烏蘇塔還要大的人物介入,不然怎麼能令急向他來的烏蘇塔調轉馬頭呢?”這個人是誰呢?答案隨至撥出,咱們這位格格喀草原的繁星真不簡單呀。
“報”一匹快馬剛離去,緊接著另一匹快馬就到了。
阿真見這匹快馬是王蠻寨裡的,挖了挖耳朵,信兵還沒開口,他就自己說道:“王蠻來了,可是耶律洪猛沒有派兵來追。”
信兵還沒開口就聽大王把他要說的全說完了,一愣一愣後,傻眼的點頭,懷疑剛才是不是有人早他先來報了,可是副帥只派他來呀。
貝妮和諸將聽他的話後,見信兵點頭了,頓時愣眼了,齊轉過頭向阿真看去。他有順風耳嗎?
阿真見信兵點頭了,停住馬匹,手撫著下巴,既然烏蘇塔退回道訃了,而耶律洪猛也沒追了,現在去道訃沒什麼意義了。
“立即命所有兵馬停下。”他想後朝王雷下令。
王雷提馬向前奔跑大聲呼喊:“所有人立即停下。”
“停下”
“停住”
層起彼伏的的聲音響在二十萬蕃軍隊伍裡。
大部隊駐腳後,所有將軍策馬奔到他跟前,立即朝信兵說道:“你馬上回去告知王蠻立即就地安營紮寨”
“是”信兵刻不容緩提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