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誇你男人的時候。”濟敏現在對這個男人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不是,星你看,我們無法前進,也沒路可退了。”說道她抓著濟敏的手比劃地圖道:“王蠻急行從軍塞撲上去,烏蘇塔空有三十萬大軍,被如此這夾擊勢必大敗。”說道她芊指沿著地點到道訃上,“然後他二十萬兵馬和王蠻十三萬匯合佔領道訃,那我們連綿千里的西北和西南全都將不在了。”
濟敏聽她這翻言談,臉色已白的和屍體沒什麼兩樣了,“烏蘇塔被如此夾擊必敗,我們現在應該立即追擊王蠻急行的蕃兵。”
“不能這樣做。”環月驚呼。
濟敏見她臉色蒼白,狐疑再圖,一會兒瞪大眼倒抽大口氣,不可置信喃道:“他,他”
“我們還沒來時,已被他算計了,我們現在一動都不能動啊。”環月也是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人,他那顆腦袋是吃什麼長成的。
濟敏咬牙道:“沒錯,我們如果動了,那白達旦部前方的蕃軍和右邊的蕃軍就會立即對白達旦部發起猛攻,勢必會牽動棟和阿不打,與大周對峙的兩位元帥如果動了,將一發不可收拾,我遼國命在旦夕。”
環月和濟敏兩人如泥像一般,立在地圖上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良好的辦法出來。
啪
濟敏措敗中大力拍著木桌,牙關緊咬著,臉上蒼白如屍。
“放棄西北,命烏蘇塔立即退回道訃緊守,再另尋良策。”環月搖頭輕道,唯一的辦法只能如此。
措敗的濟敏嘆息搖頭小腦袋,“只能如此了,西北只有日後再奪了。”她的格格喀大草原就這樣沒有了,不甘心,讓她怎麼甘心。
一直呆在曹宗軍寨裡的盈盈,正悠閒中看著書本。
曹宗等一干人驚喜中站在王后帳外急報:“王后,大王傳來訊息了。”
“全都進來吧。”她擱下書本後,望著這一群進帳的將軍們。
“大王怎麼樣了?”她不讓曹宗喘氣,開口就問,這些天擔心死她了,每日都要探問好幾遍,她自己都對這群將軍不好意思了了。
“是。”曹宗大喜趕緊稟道:“大王率燕軍司的二十萬兵馬上奪取了訃部、烏蘭、鎮州、阻訃大王府、招討司。”
“喔。諸位將軍請坐。”盈盈高興不已命他們坐下,直到一干人坐穩了她才說道:“曹宗你詳細說來聽聽。”
曹宗手舞足蹈站起來回稟:“大王率眾襲了訃部後,兵分三路。一路上烏蘭,一路上鎮州,此兩城望風歸降,在阻訃城下殺了訃部首將扎達摩,阻訃首將烏立懼怕提劍自刎,隨後大王率眾徵西北路招討司,此城首將巴都瑪手中兵士不到二萬,大王猛攻近半個時辰就奪了此城,巴都瑪被亂箭射死。”
“嗯,那他現在是不是正往道訃前行呢?”盈盈見他當日離去擬的計策全都實現了,很自信問道。
曹宗愣怔後點頭問道:“王后知道?”
“我不知道,王蠻呢?有何動靜?”她搖頭再問道。
眾將聽她突然提起王蠻,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站起來,“王后是否早知外面之事?”
盈盈見這些將領驚嚇的站了起來,含笑壓了壓手,直到諸將再次坐下後才緩慢道:“大王離去之時就有告訴過我,遼國西北被他所奪必定會按原先擬的計策行事。”
眾將聽後大駭地面面相覷,無法相信大王竟然還未到西北那邊就已把所有事都算計好了。這,無語的眾將不由的背上陣陣發冷,大王太過可怕了。
曹宗也是大駭,心裡懼怕繼續稟道:“王蠻率眾輕裝向烏蘇塔方向急行。”
“嗯。”盈盈點頭道:“大王和王蠻對烏蘇塔夾擊,烏蘇塔必亡。”
“是呀,是呀。”懼怕的諸將聽後皆連點頭,心喜不已。
曹宗卻有疑濾小聲問道:“王后,耶律洪烈有二十萬兵馬,他距王蠻不到百里,如果他率兵朝急行的王蠻追擊,那王蠻就危險了。”
他一說完眾將又是一番相覷,不明白耶律洪猛為什麼一動不動?好像烏蘇塔三十萬將兵死活不關他的事一般,心裡沒底了。
盈盈聽他這番言談,抿嘴笑問:“那耶律洪猛有去追擊嗎?”看來也是她們行動的時候了。
曹宗臉色怪異稟道:“奇怪的是耶律洪猛並沒有去追趕王蠻。”
“什麼?”盈盈臉色大變,驀然起身大喊。
帳內一干將領跟著站起來,噤若寒蟬中眼神彼此交流著。他們慶幸耶律洪猛沒追,而王后的表情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