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花富吩咐道:“不要打擾王皇,讓她好好的睡。”
“是。”守著那一輪秋月,花富恭敬輕應。
“馬上傳令給所有閣部重臣,本王要親朝,讓他們午時就要到閣內等著。”
花富見大王終於要親朝了,歡喜跪地,小聲呼噦:“大王萬福千壽。”
“起來吧。”是該讓盈盈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這個小女人的肚子已八個月了,不能再累下去了。
搖了搖頭,深深看了一眼高掛於天空的秋月,嘆出一口氣,信步朝臺階走下,向他的那群如花美眷邁進,這一年的秋天,註定是個多事之秋。
時序入夜,林府的燈火通明的如白晝。
阿真遠從皇宮歸來,便向內菀急奔。雪霜閣樓內幾個丫環們正在忙碌,看見他時,連忙福身行禮。
單手逗弄軟榻上念梨的雪霜,驚喜的站起,看到真的是她那思念的男人,雙腮嬌羞地福身甜喚:“爺,您回來了。”
“你們下去吧。”阿真對房內的一干婢女輕喚。
“是。”柔順無比的婢女,輕踱出廂房,把門兒帶上,臉上羞漾。
廂門一關後,阿真立即步上前,把這個心疼的小女人緊摟在懷中,點點的吻灑滿她那粉嫩的紅腮,“我的霜兒,想死夫君了。”
“爺,爺”雪霜快要羞死了。
聽到這聲爺,他板起面假裝佯怒的問道:“叫我什麼?”
“夫夫君。”雪霜既羞又喜的嚀喚。
“該死。”一聲低咒,大掌滑進她的裙襬內,撫摸著只屬於他的渾圓,一隻色嘴不停在她香嫩的脖頸啃咬。
四周充斥著他的味道,雪霜臉蛋紅撲撲,不掙扎的讓她唯所欲為,直待他心滿了,意足了,才再輕聲低喃:“夫君,霜兒好想你。”喃完後,滾滾的熱淚便決堤了。
阿真大驚,愛憐的捧著眼前這張小臉蛋兒,輕輕吻吮那瓊漿玉液,“霜兒,你怎麼呢?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告訴夫君。”
泣涕的雪霜不停搖著小頭顱,含情的杏眼凝視著眼前這張俊郎飄逸的臉龐,心有感觸泣道:“郎君翩翩風采,富有四海,為何為何會看上霜兒呢?”這是她存在心裡許久的疑問,她只是一名貧窮的漁家女而已,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眷愛。
“傻丫頭。”把她緊摟抱在懷中,聞著她雲鬢上的清香,如是說道:“在夫君心裡,霜兒是獨一無二的。”是誰說的,孕婦最容易胡思亂想了。
“嗚”聽到這話,雪霜泣的更悽慘了。夫君,夫君的聲聲叫喚不停。
緊摟著這具暖玉馨香,好一會兒阿真才輕拍著她的弱背,安撫道:“好了,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
“嗯。”拭了拭眼淚,想到什麼的雪霜,驀然掙脫他的熊抱。臉兒如血地小心看著榻上睜著咕嚕嚕眼眸的念梨。
順著她羞愧的視線看過去,見到床上的小念梨睜著咕嚕的大眼好奇觀著一幕,阿真啞然一笑,牽著她的手,走到床榻邊輕坐道:“霜兒別害羞,她還不懂。”
站在一旁的雪霜輕咬著唇瓣,小聲喃道:“夫君,好久沒見過梨兒了吧。”
“嗯。”說道,一把把這個前世的小情人抱進懷中,手指輕輕逗弄著懷裡的血脈,心情極好的笑道:“霜兒你看,這小丫頭。”
雪霜見到念梨在夫君的手指下笑的如此開心,毫無所覺的也露出笑容道:“夫君抱梨兒,梨兒當然開心。”
“來,爸爸,老爸,老頭子,老爹,爹爹。”選一個叫,呵呵笑的阿真逗著前世的小情人,心情是快活無比。
雪霜聽他對著小念梨如此說話,含笑嬌喚:“夫君,梨兒還不會說話。”
“嗯。”站起身,把懷中的小丫頭遞給雪霜,安憐的伏身輕吻著前世小情人的小腮,再吻了吻現世老婆的杏唇。“霜兒要早點睡,我去看看芸兒。”
“夫君快去吧。”雪霜嬌弱,單手抱著念梨,催促道:“芸姐想夫君,想的心兒都快碎了。”
看著眼前這個老婆如此柔情善良,阿真情然自禁把她擁進懷裡,不捨道:“明晚夫君再來陪你。”
“嗯”一聲小小聲的輕喚,雪霜羞的頭顱低低,既幸福又欣喜的把這個男人送到別的女人懷裡,秋月裡泛著絲絲的涼意,可是心裡卻是如此的溫暖。
辛苦最憐天上月,一夕如環,夕夕都成訣。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無那塵緣容易絕,燕子依然,軟踏簾鉤說。唱罷秋墳愁未歇,春叢認取雙棲蝶。
冷冷寒秋,瑟瑟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