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處理起他原本就該處理的事兒。
日暮垂西,刷刷的狼毫筆不停,把剛批完的章子扔到一旁,翩然再從大堆黃章內抽出一本,攤開後繼續無日無夜的批著。
時光流逝。
房內的人兒醒來,扭著腦袋迷茫看著四周,見到房內無人,輕皺眉頭的挪下床。
“老公”安靜的御書房內,輕聲的叫喚聲響起。
疾筆的手掌輕頓,長久落坐的阿真脖頸僵便,癱倒仰靠著椅柔回應:“老婆,我在外面。”
“喔。”裡內一聲輕應,便不再出聲。
“呼”阿真揉了揉肩膀,見到那大堆的奏章消的只剩一小堆了,籲出一口氣,坐正繼續批著這堆該死的奏章。
窸窸窣窣穿完後服,盈盈容光煥發,站在照前看著裡面那個美麗的孕婦。輕翹嘴角的走出內房。
走出內房便見自家老公埋頭於大堆奏章裡,盈盈吮著滿滿笑意走到他身邊,眼光擱在那大堆未批的章上,訝異問道:“老公,你全批完了嗎?”
“還沒。”手握狼毫筆,振筆疾批。他頭也不抬,揮完最後一筆,合上奏章,往邊上一扔,才抬起腦袋,把身邊的人兒抱在懷裡,笑問道:“餓了嗎?”
“還不餓。”咋舌的盈盈愣看了看他,然後扭頭再看了看御桌,狐疑的拿起那大堆胡亂扔的奏章,攤開一看。
“還沒二個時辰,你就批完了一半有餘了?”而且還是有條有序,不是馬虎的應付耶。
知道她在剎異什麼,阿真撂起很囂張的笑,“哈哈,能力下降了,要是以前我早就全批完了。”
盈盈狐疑,把手中的摺子輕放,再拾起另一本。果然,依然井井有條,是認真批閱的,一點也沒有馬虎的跡像。
阿真見她這副不相信表情,把她手中的奏章抽出,往桌子扔道:“別看了,你老公我輕重還分得清,關係著萬民,不可能去馬虎的。”
“老公,你的能力好強。”愣回神過後,盈盈傻看著眼前這張俊臉,不得不佩服了。
“當然。”阿真囂張的不可一世。她這不是廢話嗎,在二十一世已那種人才濟濟的世道里,能力不強,怎麼出來混啊。
盈盈見他如此猖狂,輕拍了他一下,嬌怨的白了他一眼,“早知道我就把你拉來處理了,也不必這麼辛苦。”
“命苦不能怪政府啊。”說完,埋頭在她的美脖了啃吻一番,才不舍的把她抱站在地上,晚上還要去陪芊芸、雪霜、琴玉呢,天黑之前一定要把這些該死的章奏批完。
“咯”盈盈被吻的很癢,嬌笑閃避嘟嚷道:“你老大現在最大,要怪政府那就怪你自己。”
從她的脖頸裡抽出,阿真糾著嘴巴哀怨喃道:“男人真命苦。”
盈盈翻了個白眼給他看,不再打擾的走到門口,朝緊守在門外的花富喚道:“花富,給大王弄盅粥湯來。”
“是。”花富娘應後,一溜煙便跑的連小腳兒也不見了。
盈盈心情暢快,輕攏著身上的貂披,轉身凝看著那個專注於事業的男人,一時間不由的看傻了。她老公真的好帥,而且好有魅力。
大段時間流失,坐在阿真旁邊的盈盈,靜靜陪著他,陪的又有些發睏,有些倦了。
吃過香粥的阿真卻是越來越有精神,大堆的奏章迅速的消失,直到最後一筆勾劃完,天卻已大黑了。
“啊”坐了一下午,渾身酸楚,他抬起雙手伸了個賴腰。很久沒如此長時間坐著了,極不習慣。
正與周公拔和的盈盈,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清醒了。揉了揉迷茫的雙眼,詢問道:“老公,你批完啦。”
“嗯。”站起身,把前面這個發睏的可能兒抱起,責怪道:“困了就去睡,怎麼在這裡打起瞌睡了呢?”
“人家想陪你嘛。”被抱在懷中,盈盈幸福的心兒都融化了,雙手輕圈著他的脖頸,幽幽說道:“不知為什麼,最近越來越乏困。”
“因為你懷孕了。”抱著這個嬌弱的人兒,阿真跨出御書房,便朝外面的花富吩咐道:“把摺子整理一下,明早送到閣部去。”
“是。”
“嗯。”滿意的輕點了點頭,抱著懷中的稀世珍寶向自已的王殿信步而去,不知覺天竟如此之黑了。
金殿內,精緻的黃金玉床上,美人淺睡。
靜凝盈盈甜睡的阿真,嘴角溫柔,輕輕在這個人兒的額頭印上一吻,輕撫爬上她腮邊的髮絲,步履無聲的站起,向殿外徒步走去。
一出殿外,阿真對守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