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阿真嘴角高高撂起,左手輕輕把她垂掉到腮邊的髮絲掛到耳際,像是一輩子也看不夠般的深凝這張神仙的容顏。眼眸柔和的輕嘆:“如此之美,如何能阻止強掠的心。”不單只是臉蛋,還有那柔棉的酥體,阿娜多姿的身段。從腳指甲指到頭髮,均勻的令人無法置信。美的讓人忘了呼吸,讓人失聲讚歎。
沙漏的光陰溢流,愣看懷中人兒絕顏的阿真輕回過神。一股莫妙的情緒在胸口上暴炸,霸道之極的對春睡的人兒低吼:“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嗯”邀月累極了,擾人的聲音令她不適,小小腦袋輕輕在溫暖的胸堂上蹭了蹭,尋找到舒服的位置,繼續甜甜春睡。
“你是我的。”霸道的阿真目光凌厲,瞪著這個自顧睡的香甜的美人,摟抱她的手掌收緊,伏身朝那張微啟的紅唇深深吻下,像是在宣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唔”沉睡的邀月突然被襲擊,輕皺眉頭的從睡夢中轉醒。阻止不了闖進她檀口內索取的遊舌,被吸取的贏弱地仰起下額。
掠奪不夠她的芳香,阿真喘著粗氣輕點猛吸氣的紅唇,通紅雙眼的大吼:“你是我的。”
“呃?”差點窒息的邀月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聽聞這聲霸道的宣誓,愣看著這張就在眼前的俊臉。
“主主人?”怎麼呢?為何突然如此暴厲?
“說。”眼眶通紅,凌厲的狠瞪著眼前這個女人,“說你是我的。”
邀月見他突然如此,心一跳,慌亂的安撫:“奴奴婢是主人的。”
“奴婢是誰?”
小臉懼怕的看著眼前這張怒臉,緊急點頭,“邀月是主人的。”
“不。”一聲嘶吼,“主人是誰?”
“”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如此,邀月趕緊改口:“邀月是林阿真的。”
“說永遠。”
“邀月永遠是林阿真的。”邀月快要嚇死了,怎麼突然如此的懾人。
聽聞此話,阿真消了怒火,微緩暴怒警告道:“不准你嫁人,也不准你和男人親密,只能整天想著我,知道嗎?”
“呃?”聽聞此話,邀月後腦滑下一顆大汗,害怕輕喚:“主人,您怎麼呢?”
“說。”見她不應答,阿真立即又暴怒了。
“是是是。”見到主人因為一句而暴躁如雷,邀月驚駭的點頭,“奴婢這一輩子都不會嫁人,不會與其它男人說話,每天都想著您,掛念您。”這樣可以了吧?應答完小心亦亦窺視著他。天啊!饒了她吧,一點預告都沒有,說發作就發作,存心要嚇死人啊!
鐵青暴怒的俊臉慢慢變化,很快阿真嘴巴頓大裂到耳根上,心情愉快的打量著這張怯懦的美臉,抬手揉著跟前這小腦袋,把邀月剛睡醒微亂的秀髮揉的更亂了。
裂笑的阿真朝這張木愣的小臉挑眉疑問:“邀月,你的武功這麼好,輕而易舉就可以把我踢下床,為什麼還這麼害怕?”
“呃?”邀月呆若木雞愣看著這個反覆無常的主人,川劇裡的變臉都沒有他快。
“哈哈哈”捏了捏呆愣人兒的紅腮,含笑的阿真裂著大嘴巴調侃道:“我改變主意了,允許你和男人講話,也允許你不用時刻都想著我。”
三條黑線刷的一聲從邀月的額邊滑下,香額上的青筋高高凸起。一雙小棉手死死捏住被褥,極力剋制自已一腳把他踹下床。
“主人”知道被耍的邀月咬著牙,怒目圓滾滾地瞪著這個該死的主人,“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眼看把這個號稱絕對臣服的絕豔美女*的咬牙切齒,阿真笑的更開心了,“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生機悖悖,整個人都亮麗起來了。”
“是嗎?”邀月咬著牙,眼珠上吊,青筋更凸出了。
“對。”阿真含首,無懼的輕捏著她鼓起的美腮,“別老是裝出溫馴的樣子,在軸雲閣內的那性子多好。”喜怒哀樂齊全的她,才不會令人索味乏味,舉手投足都飄散無窮的魅力。
這個該死的主人,縱然就是神仙也會受不了。上吊的鈴眸悲悽的溢流下兩條青淚,邀月忘了身份,揚起小棉手怒火中燒的朝眼前這個主人大力摑下。
“啪”一聲巨響劃過迷離的雨夜。
突見邀月流淚,阿真的笑容頓僵,愣愣的被一掌摑歪身子。無法相訊號稱永遠臣服於他的美人,竟然敢摑他。
“嗚”性烈的邀月屈辱之極,摑完主人後,捂著紅唇不著寸縷的挪下床,跪倒在自已衣裳前,從暗袋裡掏出一柄精緻的牙月匕首。抽泣的把匕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