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聽到這話,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好吧,不管怎麼樣,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天下間我最無恥’的眼神看著我。”如此譏諷的眼神,他下得了手嗎?
暗暗嘆了一口氣,邀月的譏目漠然下垂,很是麻煩的詢問:“主人,那您想要什麼樣子的?”
“可以高傲但要臣服於我。{奇}典雅內帶著那麼絲絲頑皮。{書}文靜裡卻有些許霸道。{網}飽讀詩書中卻要有粗暴。”如數家珍珍的阿真開心的嚷叫,“對了,還要時而憂愁,又時而歡快。”
他興奮的話剛落下,邀月想也不想的回答:“奴婢扮不來。”她又不是神經病,還時而憂愁時而歡樂呢。
“哈哈哈”驟然暴笑的阿真把她按倒在床上,欺壓在她嬌軀上挑眉笑道:“你看,終於拒絕我了吧,還說什麼不能拒絕主人。”
知道他是故意為難,躺在床上的邀月小棉手輕解著他的絨裳,嘆氣回道:“性子太多,奴婢自認無法做全。”
外衣被小棉掌剝落,不讓她好過的阿真裂著大嘴巴,“今晚讓我過夜。”
“不行。”解他褻衣的小棉手微僵,想也不想拒絕道:“主人該多陪陪主母們才是。”
“你看,不是又拒絕了嗎?”得逞的朝這個虛偽的美人挑了挑眉。
“唉”邀月輕嘆,把他的褻衣擱在床內,坐起身把欺壓在上面的男人推躺在床上,輕輕拉過被子為他蓋上。隨後側身解開自已的裙帶。裙帶一鬆,羞赧的美目朝身邊目不轉睛的男人投去一眼,不可拒絕脫下瑤裙。
阿真口乾舌燥的看著這一幕,如妖精的美人當著自已的面寬衣解帶,誰受得了啊。
咕嚕
不停吞嚥口水的阿真見她要脫自已的褻褲了,沙啞急喚:“住住手。”
“呃?”忙碌的小棉手微僵,美的不可方物的邀月羞赧的轉過紅臉,“主人?”美眸泛著濃濃迷惑。
咕嚕吞嚥口水的阿真喚停寬衣解帶的美人兒,腦中血問道:“褻褲裡面,還有褲子嗎?”
不知他要幹什麼的邀月搖了搖頭。“沒有。”
指著床簾低吼:“簾子,拉簾子。”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邀月輕點了點頭,撐起身子把兩旁的床簾拉上。
床簾一落,阿真七孔噴氣,“快躲進棉被裡面來,不要讓人看見。”
“喔。”聽聞如此急驟的語氣,僅找一條褻褲的邀月立即掀起棉被,把自已投入主人的懷裡,疑惑詢惑詢問:“主人,這裡沒人,您為何如此的緊張?”
“誰說沒有?”摟著這具白玉棉體,棉被下一陣窸窸窣窣,“善解人衣”的阿真,從棉被裡扔出兩條褻褲。
玉體被棉被摭掩住,趴在他胸懷的邀月駭然的輕仰起頭顱,“沒沒人呀。”主人在嚇她的吧?
“有人。”阿真表情凝重,翻身欺壓在她身上,小聲耳語,“有很多人。”
聽到很多人,邀月震驚的凝看上面這對雙眼,“在在哪裡?”為什麼她沒看見?
“我們在裡面,他們在外面。”
“外面?”
“對。”慎重點頭,“讀者。”
“讀者!”
迷離的燭火輕晃,突陷靜寂的廂房內沉寂無聲,床上的一對人兒被床簾隔著,已然看不見裡面的他們在幹什麼。
沉寂的廂房緩慢的傳出一陣窸窣聲,隨後
“嗯”一聲像是嘆息,又像悶哼的鶯聲悄輕燃起。
鶯聲落地,緊跟著便是男聲咬牙的低喃:“邀邀月,不不准你再逃離。”
“主主人。嗯”伴著床榻的震動,悅耳的鶯聲斷續,中間隔著輕微的呻吟,“嗚,不要了主人不要”
“閉嘴。”
“是。”
“邀月怎麼呢?”
“嗚”泣涕的鶯聲夾雜著呻吟顫抖,咽嗚哭喃:“邀邀月好好奇怪,不要了,主人求求您。”幕簾內傳出的可憐泣語,讓人聽了心兒都跟著融化了。
“閉嘴。”
“是。”
“不準不要。”
“嗚,是。”
霸道的話落,震盪的月床搖晃的更加的厲害,彷彿似要塌解一般。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寒梅吐霜,眷雨化綿。
幽幽的小廂房內,床簾已高高挽起。恬靜的嫵媚臉兒漾粉,美人兒睡了。海棠般的春睡惹人憐愛,撩人心絃。
他喜歡她,很喜歡。右手摟抱枕在他胸口甜睡的